她一个人要咬狗?!
脸腾地一下涨红,司南钰好像被煮了。
晕晕乎乎的想着,她这两天好像有点冒进。
毫无章法的做了乱七八糟的事情,和…诸多大胆的想法。
她想到了自己在心里称呼闻清砚老婆这件事。
彻底熟透了。
“咬吧。”
“我去洗澡了。”
闻清砚语气轻快,还顺手推了排骨一把,让它去到司南钰的面前。
司南钰回神,和排骨四目相对。
排骨当然不清楚司南钰说的什么意思,正歪着头看她。
司南钰…司南钰…
想找个洞钻起来,双手捂住了脸,还忍不住的去看已经走远的闻清砚。
这一看,闻清砚也正好回头满是笑意的看她。
感受到双手之间的脸颊越来越烫,司南钰想也不想的就倒在了沙发上…
看不到,看不到,只要她不看闻清砚,闻清砚就看不到她。
心里默默念叨着这句话,也不管腿边的排骨更疑惑的看她,只是耳朵一动一动的,听着闻清砚走远的声音,司南钰才放松下来。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但还是难掩情绪的又捂住了脸,在啥沙发上拧来拧去。
她因为丢人心情复杂,而卫生间里面的闻清砚就更复杂了。
她被司南钰咬狗的那句话逗笑,所以进卫生间的时候,忘记拿睡裙了。
澡洗到一半,本就被热气蒸的整个人发烫,想到需要司南钰给她拿睡裙,闻清砚的脸颊就更不得了。
可怎么办?
换下来的家居服已经被她放到了洗衣机了,不能穿,贸然出去岂不是…
更亏了。
闻清砚绯红的眉眼闪过犹豫,还是小声喊:“司南钰…”
可打滚的司南钰没听到。
闻清砚声音又大了一分:“司南钰…”
两声喊出去,闻清砚没得到任何的回应,让她那娇羞的情绪变得不耐,完全不控制音量的喊:“司南钰,帮我拿下睡裙!”
心里也同时响起,合法妻妻,没什么大不了。
她哪里司南钰没见过?
可想是这样想,指挥着司南钰去拿睡裙的时候,闻清砚眼神还是游移着的,又在见到比她还要脸红的时候司南钰时,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她没把门彻底打开,又有雾气加持,自然是以为司南钰看不太清楚的。
所以她大胆了一些,看着门外视线清晰的司南钰,见她脸颊红彤彤的,正慢吞吞的把睡裙递到她的手上。
闷声不吭,她彻底接过的时候,司南钰语气急切:“我先走了!”
闻清砚低咬着唇,就见司南钰把门用力的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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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司南钰也不太对劲,而脸红是因为…她视力一向超级好。
所以闻清砚伸手过来的时候,带着那里,摇晃又轻颤的…
被她看清楚了。
还有临关门前,闻清砚地咬着唇羞耻泛红。
她隐隐又觉得闻清砚好像没看到她什么样子,所以有种让人酥酥麻麻的、单方面的偷窥感。
尽管并不是,可那是闻清砚啊,是司南钰从未想过,能够这样接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