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庭广众,被别人看到多不好。”
了空听到师弟了能的求饶之后,非但没有停止对他的责罚,更是一掌直接打肿了了能的青皮头道:
“你小子,也知道面子啊?因为你,咱们少室寺的脸面都被你丢进了,咱们罗汉堂成为全寺耻笑的对象!”
了能看到师兄了空的愤怒和口中的声嘶力竭,看来这次事情是非常严重了,他选择了闭口不言。
因为了空的大声呵斥,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他也微微老脸一红,拉着了能就快速出了应天镇。
前往少室寺的路上,了能开始对着师兄了空求饶道:
“师兄,你就看在日月光芒佛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面对了能的求饶,了空却是冷哼一声,质问道:
“你这样的求饶已经是第几次了,我告诉你,现在连方丈都知道了!”
了能得知方丈知道他犯戒的事儿,顿时,嘴巴长得老大,有些震惊。
了空看到了能已经被吓到了,他停住脚步,面对了能,伸出手指道:
“师弟,我告诉你。
你别以为你师兄我是罗汉堂首座,你就可以在少室寺无法无天。
如果,哪一天,我这个罗汉堂首座被撤了,你小子以后等着到戒律院受罚吧!”
了能听到师兄了空把话说得这么重,立刻快步来到他的身边笑道:
“师兄,你在和我说笑吧。
你是咱们少室寺堂堂罗汉堂首座,还是慧定方丈身边的红人,你怎么会被撤呢?”
了空看到了能如此胸有成竹,却是摇了摇头回答了能道:
“师弟啊,别什么事儿都这么乐观。
今天,慧定方丈特意找我去方丈室谈话,谈论的话题就是你!
你小子屡犯寺规,慧定方丈说我督教不严,已经申斥于我了。
你别拖了整个罗汉堂的后腿,也别给我抹黑,否则,我也保不住你!”
了空的话等于已经给了了能最后通牒,了能不会不明白,他立刻对着师兄了空恭顺道:
“师兄,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太放肆了。
以后,我保证一定严守寺规。”
了空听到师弟了能的保证,却是叹了口气。
他心里明白,他这个师弟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但还是希望他能够收敛一点吧。
师兄弟一路说话,少室寺就在眼前,门口迎客僧看到了空的身影之后,直接双手合十对着了空恭敬的行礼道:
“了空首座好。”
听到迎客僧打招呼的了空,收起了对师弟了能一副恨铁不成钢,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转而恢复了他作为罗汉堂首座应该有的端庄大气的派头,左手单掌直竖,整个人很严肃,脸上毫无任何颜色。
面对迎客僧的问候,了空非常礼貌的身体微微前倾向对方施礼,转而进入少室寺大门。
一路之上,了能跟着师兄了空过了少室寺的主殿-日月光芒殿,只要看到了空前来的寺僧都会自然的向了空行礼,而了能却跟着师兄了空身后,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师兄了空会如何责罚于他。
而就在了空带着师弟了能刚刚经过日月光芒殿的时候,迎面却走来的了空最不想看到的人,戒律院首座戒允。
戒允一脸笑眯眯的看着了空,如往常一般和了空相互行礼,但双目却注视着了空身后的了能。
了空看到戒允眼中所看,不在他的身上,他知道这个戒允肯定又想干嘛了。
于是,了空故意用头颅跟着戒允的眼神在行动,挡住戒允的视野对着他询问道:
“戒允首座,你在看什么呢?可否告诉我?”
面对了空的询问,戒允也知道了空在注意他在看什么,双目也不再搜寻了能,而是对着了空笑道:
“了空首座,这是去哪里啊?怎么还带着了能?
我戒律院找他可是找得很辛苦啊!”
面对戒律院首座戒允要带走了能,了空是面如常色,依然对着戒允不怒不喜道:
“了空接方丈法旨,了能所有事,由我直接管理。
对了,听说你有个师弟叫戒色,他总是喜欢和女施主讨论佛法,有人云,他和女施主可是很亲近啊!本少室寺对于戒律之内,第一条可就是禁色欲。”
戒允听到了空提到戒色,本来一脸微笑的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怪异,他对着了空回答道:
“我戒律院弟子自然是奉旨守规,哪像某些屡犯酒肉戒的僧侣?”
戒允的话直指了空身后的了能,但了空却不以为意,而是微微身体向前倾,对着戒允低语道:
“戒律院弟子真的如戒允首座说得那样奉旨守规吗?希望戒允首座言如其实。”
了空在与戒允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之后,没有再去看戒允一眼,而是继续保持他作为罗汉堂首座应该有的风范,带着了能从戒允的身边,擦身而过。
戒允看到了空从他的身边穿过,如此的无礼,他转身看了一眼了空的背影,心中暗恨道:
了空,你别以为方丈对你优待,你就无法无天,你师弟最好别落在我戒律院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