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比如…您把钥匙给了谁。”
白冷擎的目光倏然锐利像刀子一般刺向面前的人。
“你在怀疑什么?”
那人退后一步:“属下什么也没怀疑。”
说完朝白冷擎鞠了一躬,带着几个西装男回去了。
盯着被关上的房门,白冷擎的脸色仍然没有好到哪里去,相反的,他的目光第一次变得有点不确定。
家里的钥匙,他只给了一个人。
他站在窗前静静沉思了一会儿,拿起了办公室的内线电话,直截了当地说道:“帮我查一个人最近一个月的行踪。”
放下电话后,他的表情已经变得非常沉静。
但是如果刚才那个头头在的话,他就能马上感觉到白冷擎一动不动面皮下暗流汹涌的情绪。
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
白冷擎,救我…
季沫北找来了一个笼子。
一个纯金打造的,可以装下霍轻轻整个人的鸟笼子。
此时霍轻轻就伏在这个笼子里,季沫北从门外走进来,打开了门口的灯。
暖黄的灯光打在霍轻轻的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衫穿在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惑,令季沫北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他走近,把食盘通过一个正方形的窗口递进去,然后蹲下身来,似乎想要看霍轻轻接下来的反应。
然而,霍轻轻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
她不是没有尝试过逃跑,只是每次都被抓了回来,季沫北对她就像对待一个感兴趣的玩具,一次又一次抓她回来却不处置她,只是很喜欢看猎物慌乱的反应。
他觉得很有趣。
后来,他甚至把她关在了这个鸟笼子里,每天欣赏她以泪洗面的模样。
用他的原话说就是,很美。
这个变态!
霍轻轻后来也不逃了,不哭了,这是她装死的第三天。
见她一动不动,季沫北伸出手指戳了戳她,饶有趣味地逗她。
“我的金丝雀儿,起来吃饭了。”
霍轻轻身体颤了一颤,终于还是不情愿地“醒来”了,餐盘里的菜做得很精致,却没有配备筷子。
用季沫北的话说就是“金丝雀需要筷子吗,用嘴就好了。”
这个死变态!
尽管内心无比憎恨,霍轻轻的脸上仍旧面无表情,她把盘子拉近了些,毫不避忌地用手抓起那些精致的菜吃了起来。
季沫北就在笼子外面蹲着,眼神中那些或窥探或兴奋的光让她胃里一阵反胃。
她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