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
“哥、呜……”
直到结束。
岁岁,直到你射出来。
闫衷含住陶岁的唇和舌,手腕再次疯狂地捣弄起来,陶岁所有的尖叫都淹没在他的吻中,脆弱的小腹挺起来,薄而雪白,一顶就可以看见形状,而他深知那幅画面是怎样的淫乱。
陶岁崩溃想要躲开他的吻,被咬了几次舌头才乖下来,讨好地和他接吻,伸着舌尖哭。
穴口已经被他插得通红,湿淋淋的一塌糊涂,软乎乎的臀肉贴着他的大腿抽搐痉挛,腿根也一样。
陶岁膝盖上还有伤,一旦想用腿夹他,就会被他插进深处不断往里进,逼到大哭,乖顺地敞开腿,不敢碰到。
一切都超过了承受范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陶岁的意识已经非常混乱,快要晕过去,却被快感胁迫着清醒,混混沌沌中,他只能抓住闫衷的手,叫出熟悉的字眼,来寻求那唯一的安全。
“哥……”
好,射吧。
岁岁,结束了。
房间里重新归于平静。
陶岁已经半晕过去,脸上全是泪痕,腿间也一片狼藉,脖子上还有深深的牙印,胸前被吻得红肿,整个人仍在高潮余韵中抽搐。
闫衷盯着看了很久,将这个画面一遍遍刻进了脑子里,才肯抱起人去浴室里清理。
他换了床单,仔细检查了遍陶岁的伤口,手腕被他绑红了一圈,但有控制好度,应该再过半小时就会淡下去,陶岁轻轻抽噎着,鼻尖红红的,他俯身去吻,心里躁动的因子完全冷静下去。
“哥……”
宝宝。
宝宝。
你不要再这样。
第34章意外
陶岁窝在被子里,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
小白饿坏了,到家时给它吃过一顿,现在又开始呜呜地撒娇要吃午饭了,闫衷看了眼砂锅里煲的玉米排骨汤,刚刚好,他舀了几勺拌饭给小白吃,还夹了好几块排骨,在他们家里,狗的地位是很高的,必须得像养小孩一样养小狗,因为陶岁把小狗看得非常重要。
就当作是陶岁给他生的小孩好了。
闫衷端着小白的饭到客厅桌边放下,小白吃饭也在这里,平时都陪着陶岁一起吃。
小白埋头吃饭前冲他高兴地叫了好几声,为自己终于再次回到这个家而幸福。
闫衷又给它夹了两块鱼。
房间里很安静,床上的人似乎还在睡。
闫衷一到房间,动作就自动放轻,他走到床边,发现陶岁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脑袋都看不见,只有几撮翘起的发尾粘在枕头上。
他弯下腰,隔着被子拍了拍那鼓起的一小团人。
没有反应。
但他听到很轻的一声抽噎。
“宝宝。”
闫衷无声地动了动嘴唇。
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想把被子拉开,却受到一股不小的阻力——里面的人正用力拽着被子不让他动。
默了两秒,闫衷直接从被子侧边伸进去一双手臂,精准地避开陶岁的伤口,掐住腋下把人从被子里抱了出来。
陶岁小时候也常这样闹脾气,他完全清楚陶岁在被子里会是个什么样的姿势。
“滚开……!”
陶岁满脸的眼泪,一定已经将被子哭湿一小片,就像总把他的衣服当做眼泪的寄存地一样,陶岁多到可以画几条河流的眼泪,不是寄存在他的衣服,就是寄存在他们的枕头被子上。
陶岁真的生了气,说话比平时还要重,让他滚开,又抽抽噎噎地不准他碰自己。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陶岁很大声地喊着,浑身都在抖,喉咙那么快就喊得哑掉,他的情绪失了控,已经压抑太久,正急需发泄。
“你要走就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见到你!”
“我不想见到你!”
“以后都想吗?”
“以后都想!”
正在读小学二年级的陶岁,在那天无比认真地回答过他“以后都想”,可每一次他们分开,陶岁都还要再和他强调——“我明天也想见到你。”
“每天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