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栗着身体,嗓子抑制不住的发出声音。
“还挂我电话吗?”他移到她的耳朵附近,咬了咬她的耳垂。
付之幸听他的声音不对,急忙服软:“不挂了……”
他满意的咬了一下她的嘴巴。
上衣完全被他解开,胸口又是一凉,一张消毒湿巾按在了她胸口,付之幸被凉的叫出声:“你干嘛?”
“特殊时期,消消毒。”
她在羞耻、尴尬和刺激中被他咬的伤痕累累。
她不知道他什么尿性,为什么非要咬她,餐前消毒仪式还不能少,他究竟是在羞辱她还是真的想消毒?
她放弃挣扎,等他咬完了,放开她,满意的看着他的杰作,露出了欠揍的笑。
她急忙穿着衣服,结结巴巴,“你你你……咬的好疼……”
“嗯,我故意的。还有……”他故意靠近她,盯着她的脸,“你好咸。”
付之幸原地石化。
衣服还没穿好,她砰的一声打开车门,快速跳下车,又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然后是她快速逃跑的身影。
商陆在车里拍着方向盘笑出声。
他打开车灯,给她照亮前面的路。
付之幸跑的更快了。
她一口气跑回宾馆房间,打开灯,尴尬的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
床头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商陆发来消息:【锁好门。】
她又爬起来把门锁锁上。
锁完门,她走到窗边,这个视角正好看到商陆的车,它犹如一个沉重又巨大的黑暗骑士,站在狭窄、荒芜的马路上,沉默地守护着他的公主。
路那边是野蛮生长的草丛和树林,再远点是一片芭蕉林。
车玻璃黑黑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但她知道,他就在车里,距离自己不过直线200米的距离。
她抬起胳膊舔了自己一口,咸吗?不咸啊,汗液都被他擦掉了。那他为什么说自己咸?
她胡思乱想着,洗完澡关了灯,她又来到窗边。
他的车还停在那里,不知是不是看到她了,还是巧合,车灯忽然闪了一下。
付之幸急忙拉上窗帘,跑回床上。
那一夜她睡得很安稳,还做了好梦。
凌晨五点她起来上厕所,拉开窗帘,发现他的车还没走。她笑了笑,倒在床上又安稳睡去。
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他也有温度。
那一夜安静的守护,是商陆给她的安全感,让她永远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