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目的红色在一片冰冷的银色中显得格外狰狞,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身体因疲惫和恐惧而摇摇欲坠,但他仍然没有放弃,重复着寻找的动作。
然而他根本无法分辨到底哪个针管装的才是正确的药剂。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动作越来越迟缓,眼神中逐渐浮现出绝望的神色。
他感觉自已就像一只被困在蜘蛛网中的苍蝇,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
司马凌的身体摇摇欲坠,他想要打起精神,最终还是栽倒在针管堆里,数支针头扎进了他的身体,深深嵌入肌肉与血管。
那只他以为已经死亡的灰老鼠突然爬起来,小小的眼睛滴溜溜转动着,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钻进针管堆。
它灵活地在针管之间穿梭,小巧的身体在堆密密麻麻的针管中迅速搜索着。
突然,它停了下来,小小的鼻子不停地嗅着。
然后,它猛地向前一扑,用那尖锐的牙齿精准地叼起了一支针管。
司马凌心中一喜,挣扎着想要抢夺,却连抬手都做不到,只能无力的眨动眼睛。
老鼠的双爪紧紧抱住塑料针管,用力地啃咬起来,门牙在塑料管身上咬出小凹痕,白色的碎屑一点点掉落。
随着啃咬力度加大,白色碎屑大量掉落,有的还黏在它的鼻尖和胡须上。
它啃咬的节奏越来越快,针管很快被它咬出一个小洞,它急切地伸出舌头舔食。
管中的液体被它一点点喝了个精光,它的体型开始增长,一直长到成年黄鼠狼那么大。
它的牙齿变得更加尖锐,微微露出唇外,闪着寒光。
在司马凌惊恐的眼神中,它窜了过来。
……
“唉,居然选错了,真可惜。”
席镜戴着猪头人面具来到一片狼藉的现场,苦恼地往地上泼了一盆水。
忽然,她抬起头,对着镜头说道:“欧阳熙,接下来该轮到你了。”
“你——做好准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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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好准备了吗?”
听到这句话,欧阳熙从噩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双目失神,大口喘着气,额头和后背全是冷汗。
大腿上那道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在汗水的刺激下隐隐作痛。
“少爷,你又做那个噩梦了?”
女佣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欧阳熙偏过头,她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已说道:“先生又请来了几个心理医生,说让你等会儿去见一见。”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