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赤诚相对版。
情到深处难以自持。
随遇微微仰头,喉咙处拉出一个略尖的小弧度,随着她喘气及不自觉地吞咽动作,不知道怎么就让傅竞帆心下一动,他给低头就咬住了,就像猎豹叼住无所遁逃的小羚羊。
他野性爆发,有点发了狠似的啃噬。
她惊呼,“傅竞帆,疼,疼……”
傅竞帆眯着眼,像掌舵者带着他的船员仍旧在风浪中飘荡,声音亦如从遥远的公海飘来一般,“哪里疼?”
这不是废话么?她又不是第一次,当然是上面的喉咙被他咬得疼啊。
“说啊。”见她不答话还不老实地挣扎,傅竞帆只能用更大的风浪侵袭折磨她。
随遇赶紧求饶,“喉咙喉咙,你给我咬死了怎么办?”
控诉的声音掺杂了情欲,变得暧昧不清起来,傅竞帆笑了,“我舍得让你死吗?”
随医生上火了
接下来,他不再施展花样,而是加速向大海的深渊处航行。
成全怀中人,也成全了自己。
……
第二天随遇的喉咙处竖着排布一片红痕,喉骨尤其惨不忍睹。
她对着镜子内心哀嚎,这时傅竞帆还赤裸着上半身不知死地环上来,和她在镜中目光相对,他低头吻着她白皙的天鹅颈,声线低哑地道了句:“早安”。
安个头啊。
昨晚的旖旎温情全部消失,随遇恶狠狠地掐他,“你看看你给我搞成这样,衣领都遮不住了!”
傅竞帆笑得像一只餍足的猎豹,一脸幸灾乐祸,“那可怎么办呢?”
这是人话?
随遇气急地推开他,“滚,滚出我家,我们以后别这样了。”
傅竞帆丝毫没防备被她差点推一趔趄,他不仅没半分恼怒,还站在那学她刚才的语气、动作和神态,“滚,滚出我家,我们以后别这样了~”
末了,他评价:“多幼稚啊。”
随遇:“……?”
后来她想了一个比较自残的办法,用手指使劲捏了捏嗓子,造成是因为上火捏出来的假象。然后套上蓝白条纹衬衫,敞开两颗扣子,“大大方方”去上班了。
傅竞帆在后面实在憋不住笑,“随医生,你这是上的什么火啊?”
回答他的,是一记重重的敲门声。
来到医院,她嗓子上那一条红紫痕迹自然成为同事们关注的重点,随遇给出统一答案:上火了。
秋高气躁,没人会往其他方面怀疑。
毕竟很少有人的情趣如此“特别”,不热衷在脖子上种草莓,而是在咽喉处下口。
午休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中医科的同事还好心地送来了几包中草药,让随遇赶紧热水冲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