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意思?”傅定翱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两件事有任何的关系。
“哎呀,您照做就是了啊。”傅竞帆“大逆不道”地拍了拍傅定翱肩膀,“作为回报,陪您下两盘儿。”
他立马找出了那副汉白玉围棋,陪傅定翱对弈,不着痕迹地放了不少水,给了老父亲一种棋艺突飞猛进的错觉。
傅竞帆的嘴损人有一套,哄人更有绝招,在他一声声溜须拍马中,傅定翱逐渐上头,迷失了自我。
傅家家风
给傅定翱哄开心了,傅竞帆才退出书房。
慕容不知道去哪里了,此刻客厅只有傅竞泽一个人在喝茶。
傅竞帆走过去对着傅竞泽一扬头,“走,我亲爱的大哥,抽根烟去?”
傅竞泽看着弟弟,眼神微微诧异,他没什么太大的烟瘾,但身上会常备一包烟,特别烦躁或疲惫的时候才会抽上那么一两根。
而傅竞帆平时几乎不抽烟,看来这个弟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了?
两兄弟一起走到二楼的大露台上,彼此给对方捂着风点烟。
外面风大,他俩穿得都单薄,风将他们的衬衫吹得有点鼓,一黑一白,正如他们兄弟迥异的气质。
傅竞泽正,而傅竞帆邪。
“怎么,真有情况?”傅竞泽淡淡问。
傅竞帆别看平时总调侃挤兑傅竞泽,但实际对这个大哥非常敬重和信任。
从小他有什么极度开心或伤心的事都会和大哥倾诉,因为傅竞泽就像是个可靠的树洞,嘴特别严,情绪价值输出也稳定。
“差不多吧。”傅竞帆难得回答得保守,因为他知道,和随遇两个人关系更近一步尚需时日。
“树洞”点点头,“什么时候的事?”
“很早。”
傅竞泽看着这个和自己六七分像的弟弟,挑眉以示惊讶,“哦?能有多早?”
“哥,你还记得很多年前,我有一次被人用一板砖拍了吗?”傅竞帆说。
傅竞泽回忆了下又点点头,确有其事,“记得,你还让我不要声张。”
小时候的傅竞帆可是个混世魔王,在外面从来不吃亏的,一般都是他收拾别人,那次破天荒地被收拾了。
当时他们的父母都在外面出差,傅竞泽周末回家惊讶地看着一脑袋战损的弟弟,问他是怎么回事。
结果傅竞帆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说,傅竞泽就以为是被什么更厉害的刺头揍了,有点丢面子下不来台。
“所以呢?”傅竞泽不解地继续问,“怎么扯到了很久以前?”
傅竞帆吸了口烟,扯唇道:“当年拍我板砖的,是一个女孩子。”
“很好看的女孩子。”他又强调了一下。
傅竞泽隐隐感觉到了什么,“怎么,这一板砖拍到你心坎儿上了?”
傅竞帆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