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帆睇了眼随遇,低头回岳承泽:【行啊。】
与此同时,随遇也回了武扬:【好吧。】
各自回复完消息,两个人四目相对。
“你不进来?”
“那我走了?”
又是神同步。
傅竞帆的心情看上去不是很好,眉宇之间都快蹙成珠穆朗玛峰了。
随遇内心做了两秒钟心理建设,给自己找了个妥善理由:炮友和朋友都是字母“p”开头的,关心一下不过分。
于是她问:“你怎么了啊?”
傅竞帆表情依旧没有半分解冻,阴阳道:“呵,你还知道关心我呢?”
她答应了武扬以男女友身份一起去参加party,所以在傅竞帆面前多多少少有点心虚的感觉,脾气很好地继续问,“是啊,你吃饭了吗?”
傅竞帆双手抄兜,就静静看着她装x,半晌他冷冷回答:“没吃。”
随遇知道他不对,却又不知道具体哪里不对,只能往一方面去想,“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说罢,她踮起脚要探他的前额,傅竞帆猛的向后一退,她扑了个空。
这厮故意的,随遇也有点不乐意了,“你到底要干嘛?这又怎么气儿不顺了?”
明明早上和她说去打高尔夫时还好好的,突然回家了不说,还跟中邪了一样。
随遇觉得她已经很人性化地关心他了,既然不领情就算了。
傅竞帆说,“你回家吧。”
这是她记忆以来他第一次态度这么冷淡,还是自己送上门的情境下。
随遇当然不会继续厚脸皮地待在这里,转身按了电梯键,等电梯一到就进去了,全程没有再给傅竞帆半分目光。
看着随遇气哄哄地离开了,傅竞帆冷笑了一声,意兴阑珊地进屋。
屋子空空荡荡,心中寂寞作响。
随遇回家脱了衣服又拉上窗帘准备睡个午觉,家里窗帘的遮光性非常好,顿时与外面艳阳高照的世界完全隔绝。
随遇躺在床上,却翻身打滚地睡不着。
人的身体也是犯贱,上班没时间午休的时候,困得低眉耷拉眼的,恨不得得个空坐着都能睡一会儿。
而不上班休息的时候,明明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却很难培养出半分睡意。
也不知道怎么的,随遇满脑子都是傅竞帆那句“没吃”。
爱吃吃不吃拉倒,饿死得了。
然而“没吃”这两个字就如魔音绕梁,一直在随遇的耳朵里蹦迪,她蒙上被子也不好使。
最后随遇崩溃了,抓起手机就给傅竞帆打了个电话。
他倒是没拒接,但接起来也不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