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象是顾宴岑,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吧?”傅竞帆发出灵魂拷问。
暗地吃瓜
这个问题,给了随遇会心一击,她好像没有认真想过。
对于不可能的事情和得不到的人,她一向懒得深入延展,也不会奢望幻想。
耗时间耗心力,没必要。
“我还要继续学习呢,你无不无聊。”随遇推搡着傅竞帆出去,强行终止这段本来就莫名其妙的聊天。
在傅竞帆看来,随遇回避这个问题就代表顾宴岑是不一样的,他顿时有点兴味索然,也不再敢轻易面对“真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转身回了主卧。
随遇忙到后半夜才洗漱上床,男人背对她躺着,估计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
她悄咪咪地钻进被窝,困倦之意很快袭来,短时间内就进入了梦乡。
听到随遇均匀的呼吸慢慢在黑夜绵延,傅竞帆叹了口气转过身搂住她,大长腿也伸过来勾在她腿上。
这时候的她总是乖巧无比,任由他禁锢,因为睡得够死。
闻着她身上沐浴后的淡淡桂花香气,傅竞帆错乱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渐渐理顺、平复下来,很快也贴着她的肩颈处入眠。
翌日一早,随遇起来的时候发现,傅竞帆和他的黑色行李箱都不见了,桌子上照常留了一份精美早餐。
狗男人这么乖就搬回去了?她有点惊讶,不过并没有时间多思考,赶紧收拾妥当就去上班了。
随遇上午结束了一个会议,匆匆往普外科室方向走,路过眼科的时候听到有人叫她。
她本能地回身,看到一个身穿墨绿色西装的年轻男人对她呲牙笑着,他怀里还搂着一个年轻又娇艳的美女。
随遇露出礼貌微笑的同时快速回忆着,自己何时和这种“e型孔雀”打过交道,难道是以前的病人?
“你好,请问你是?”随遇实在想不起来,于是选择直接请教。
“我啊,我!”孔雀男指着自己疯狂提示她,不过这属于无效提示。
随遇再一次搜刮了大脑的每一寸角落,仍然没什么印象,“你怎么了?”
“我,岳承泽。”
“岳承泽?”随遇的脸上仍然是迷惑神情,丝毫没将眼前这个帅气的玉面小生和岳家小少爷联想在一起。
毕竟多少年没见了,而且他们以前交集也不多,还是孽缘。
最重要的,小时候的岳承泽是一个妥妥的白团子,胖得要死。
岳承泽再次提示三个关键字,“傅竞帆。”
随遇瞪大眼睛,恍然大悟,“你是傅竞帆以前那个猪猪侠小跟班?”
岳承泽还没表示什么,怀里的新女友先绷不住笑了。
“随遇你可真会揭短……”能言善辩的岳承泽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