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馋我身子了?不给了不给了,纵欲过度不好。”傅竞帆熟练地倒打一耙。
随遇都习惯了,“好的。那你赶快回家吧。”
不说还好,一说傅竞帆直接躺到她大床上了,“享受完了就想赶人,没见过你这么薄情的女人。谁爱走谁走,反正我不走。”
心安理得地当起了钉子户。
“你都没有换洗衣服,明早怎么回去啊?”
“你这话说的,我现在就能回去了?”傅竞帆反驳得有理有据。
随遇一噎,“反正都晚上了你再原封不动穿上呗。”
“不行,我洁癖,穿不了一点儿。”傅竞帆翻过身去,大有开睡的趋势。
面对一块滚刀肉,随遇原地踱了几步,最后还是无奈妥协,随便他吧。
她走到床边打开了窗户,开窗透透气,顺便吹散这屋里还未完全蒸发的旖旎。
夏末秋初的晚风微微沁凉,吹进来好不惬意~随遇的发尾都跟着风轻拂,舒服地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你干嘛呢?”一声低沉嗓音将她从陶醉的世界里硬生生给拉了回来。
“吹风。”随遇转身皱眉回道。
“别吹感冒了,你现在浑身毛孔还处在打开的状态,一个医生连点医学常识都没有吗?”
随遇:“……”
虽然,但是……她确实只顾爽去了,没想到这点。
“看不出来傅少这么早就开始注意养生了?”随遇顺手关上窗揶揄道。
傅竞帆闭着眼睛回答:“我前几天也像你这样,被吹感冒了。不然我早就过来找你了。”
随遇:“……”
“到床上来,我们聊聊天?”傅竞帆睁眼拍拍床,发出邀请。
随遇怕再次狼入虎口,甚至还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一步,她可没力气再来了,太累。
虽然她也没干什么,力主要都是傅竞帆出的。
“干嘛?我又不吃人。”
“我怕你对我图谋不轨。”
傅竞帆啧了一声,“切,我不都‘不轨’完了?放心吧。”
……什么人啊?!
“这么晚了你不上床睡觉还想去干嘛?明天不上班了?”他又补充道。
“什么都不许干啊!”她再次提醒道,才小心翼翼上了床。
傅竞帆在随遇这并没有什么信用。
随遇关上灯本来贴床边躺着,被傅竞帆一个长臂给捞过去,“小心睡觉掉下去。”
她挣扎,没成功,索性算了。
闭眼睡觉。
“你觉得今晚的体验如何?”黑暗中,傅竞帆忽然开口问道。
怎么还突然做起了售后服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