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了林夕好几眼,仿佛在说你开玩笑吗?
林夕坚定的说道,“真的,我们有结婚证。”
医生说道,“婚内强迫也是可以起诉的。”
林夕果断的摇摇头,“没有,我们闹着玩儿的。”
医生吼道,“那你把他打成这样,你知不知道他的肋骨一再受挫,将来对他整个身体也是有很大影响的。”
林夕弱弱的说,“不好意思,一时没收住手。”
医生砰了一下,关门出去了。
林夕拿着拍好的片子,看了又看,“不应该呀,打过特效药了,不应该这么脆弱呀?”
难道自己刚才真的用了那么大劲儿了?
她看着病床上的男人,叹了口气,自己真的是和医院有缘呢!
贺司辰刚才也听到了医生的话,瞅了瞅低头思索的小女人。想了想,还是闭紧了嘴。
就让她内疚吧,省得天天张牙舞爪的。
贺司辰的伤是前一段在国处理事情的时候,肋骨就已经受损了。
当然这个话他是不可能跟林夕说的。
林夕去办了住院手续,还住在上次那间病房,晚上也和上次一样,还是睡在贺司辰的旁边。
林夕本来想着给贺司辰来一针,后来想想还是决定晚两天再给他打,让他天天欺负她。
贺司辰这会儿躺在床上有点心猿意马,本来只是想稍稍惩罚一下这个小女人,没想到最后竟然控制不住自己。
他想起了那个吻,想起了林夕身上如丝绸般的肌肤……
他突然觉得下身有了反应,唾弃了自己几声。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没有女人,所以才会对林夕那个母夜叉有反应。
有几分像嫂子
贺司辰这次住院,林夕没有再通知贺家人,贺司辰也是同意了的。
她又开始了保姆似的伺候贺司辰。
一会儿冷了,一会儿热了,一会儿要上厕所,一会儿要喝水,林夕简直烦不胜烦。
后来想了想那天发生的事儿,她觉得自己真是吃了大亏了,
那可是自己的初吻,上次咬破嘴那次不算,而且他还那样对自己,林夕想想脸都羞红了。
到了第三天,林夕实在忍受不了贺司辰了,还是给他打了一针。
贺司辰终于出院了,又过了两天,去上班了。
林夕看着贺司辰上班的背影,松了口气,终于解脱了。
这两天徐一泽给她打过两次电话,她都借口家里有事。
想想还挺不好意思的,人家那天为了自己还受伤了呢,所以今天一解脱,她就给徐一泽打了电话,徐一泽看到林夕打电话很兴奋。
因为徐一泽的脸还没好,不愿意出门,所以两人约好,林夕在外面买好饭带过去。
林夕到了徐一泽家,把买来的晚餐放到了餐桌上。俩人边聊边吃,还挺愉快的,
后来徐一泽领林夕欣赏了他家二楼的画室。林夕看着满屋子的画,感叹他这个老同学真的是多才多艺。
幸亏那天手伤的不严重,否则她真的懊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