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动情时,敞开心扉时又温柔软糯,每一个字都像撒娇。
“这个啊……”他混不吝地歪头,轻轻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下:
“她们想看你笑话,你还真就让看啊?有点出息啊祖宗,我在帮你。”
陆知鱼听不进去,只有满肚委屈:“可你还躲开了我的亲吻。”
说真的,现在陆知鱼的脑子分三层,一层委屈诉苦,一层浑浑噩噩,还有最里面那层平常的理智的陆知鱼。
它在层层隔绝中呐喊,质问最外层的陆知鱼为什么要和前男友说这些,你们已经结束了,有点边界感。
声音到了第二层,浑浑噩噩吞没了所有,让最外层的陆知鱼继续诉说自己的心声。
“你说我勾勾你,你就会回来,我都亲你了,为什么要躲。”
她低着头,身前的空地上早写满了红色的字:裴林之大坏蛋。
此刻正欣赏杰作的本人,眼神注视着陆知鱼的柔和侧颜,抿了抿唇。
最后从鼻息叹出一声无奈。
“祖宗,摄像头还在,要是被有心人传播,你怎么办?”
夺走她手里的砖块,掏出湿巾替她擦拭,肌肤长时间与砖块接触,在月光下泛出深色。
“做事丝毫不考虑后果,她们说你理智,到底理智在哪里了?是不是平翘舌不分说你长得像荔枝啊?”
“白白嫩嫩的,还多汁多水。”
动不动就哭。
最里层的陆知鱼快疯了,好似被关在玻璃鱼缸中,无论怎么呼叫,都无人应答。
你到底在做什么呀陆知鱼,你疯了吗陆知鱼,你明天不过了啊陆知鱼!
“我……”白酒的后反劲太大,她根本无法处理接收的信息,想站起来逃走,脚下一酸栽进裴林之的怀里。
熟悉的味道扑满身。
“投怀送抱是什么意思,要和我和好?”
裴林之怎么会不知道她喝醉了,十米开外都能闻到浓郁白酒,再者,他亲眼看见她喝尽的那杯。
都说酒后吐真言,他也想试试能从陆知鱼这个闷葫芦里掏出点什么。
盯着她无精打采玩游戏,迷迷糊糊掉进路语知布置的陷阱里,手里抓着秦愿给得惩罚牌,晃悠悠来到他面前。
老实说,陆知鱼能主动一回他应该开心。
可但凡路语知做过一点,让她去亲其他人呢?她去了怎么办,被欺负了怎么办?
一想到这些,裴林之的肺就要气炸了,路语知果然是被陈今宠的无法无天,什么恶毒的事情都能做出来,那俩室友也是,自以为是的助纣为虐。
强制按压在心底的阴暗想法呼之欲出,裴林之紧了紧牙关,继续逗面前的“醉猫”:“是不是要和我复合?”
如果不是怕她出事跟上来,裴林之还真不知道自己那天没有找到的红绳被她捡了回去。
明明舍不得,怎么偏偏就不要呢?
她是有什么受虐倾向吗?
温柔的话语顺晚风入耳,迷迷糊糊地陆知鱼点头:“嗯,复合。”
被层层关押的真正陆知鱼,彻底石化。
舌尖刺痛,裴林之又咬了下,逼退名为占有的情感:“真复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