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你技术太好,我是怕自己控制不了。」杨一心说,「上次要得太过了,痛。」
商远仍抓着他的手不放,问:「现在做好心理建设了吗?」
杨一心眯眼笑,眼睛笑得像月牙,「没做好,不想做了,只想跟你做。」
话说到这份上,是个人都要沦陷了,可是商远还是抓着他的手,没有继续下去的动作,表情也变得有些怪。
「怎麽了?」杨一心眨眨眼不笑了。什麽意思?生气了,不想做了?
「今天没有准备。」商远顿了一下,说:「我下去买吧。」
「等会儿!」杨一心反手抓住他,情绪都酝酿起来了,突然说要存档等会儿继续,他接受不了。追问道:「你那一箱快递呢?」
「扔了。」商远乾巴巴地甩出两个字。
「扔了?为什麽?」杨一心不解。
「那天晚上把你从网吧逮回来,我就扔了。」商远说。
那就懂了,是生气了才扔的。
杨一心也生气,生自己的气,一通作,结果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是都到这会儿了,商远要出去买就要出小区,外面飘着雪,那麽冷,一去一回要二十分钟。
杨一心十分後悔,深吸一口气,猛地从床上站起来把睡衣给脱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商远说:「没有就不用了。」
商远仰头看着他,第一次以这种角度看他,仿佛自己才是在他脚下,被他征服的那一个。而他赤身裸体,像是毫不掩饰地说:我才是主导者,你不过是我裙下之臣。
商远想起那条白色的裙子,裙下一双修长洁白的腿又在眼前晃荡,底下的风景真是难以言说。
「现在不怕痛了?」商远看着他。
「那你温柔一点。」杨一心俯身下来,话音未落就吻上去,与他一起吞掉最後一个字的靡靡尾音。
……
第二天中午,杨一心艰难地睁开眼睛,眼皮有点水肿,身上没有很痛,但是後面很痛。不做必要的措施,是真的会痛!可是进都进去了,他不愿意临阵退缩,硬是咬着牙过了前期的疼痛,後面就不用说了,越爽越放纵。
现在的痛就是放纵的报应!
「你醒了,疼吗?要不要喝水?」商远就坐在床边,见他有动静,就问道。
实际上商远还是控制住了,真要失控,比起上次只会有之过而无不及。
杨一心点点头,过了半晌,弱弱地开口:「商远,我觉得我还是得做一下心理建设。」
商远倒水的手一顿,然後慢条斯理地把这杯水倒完,端到床边喂给他,体贴地喂完水,才低声说:「好,我帮你,我会好好地教你,什麽叫克制,尤其是在床上。」
杨一心背脊发麻,头皮都炸了,变成一只受惊的炸毛狐狸,拉住商远的手马上改口:「不不不,我心态特别好,不需要再做建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