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悦月开门,甚至都没有看丞鑫,视线都被站在旁边的白浅吸引。白浅等待的拳头并没有挥过来,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丞鑫看一眼这个,有看一眼那个,想着说点什么,好歹进去吧,站门口是怎么事。
“干啥呢,怎么不进来”声音由远及近,田源睿走过来,与马悦月并排。“卧槽”两秒后,白浅被田源睿冲上来结结实实的拥抱撞的差点没站住
“去哪了你,我都以为你被拐到国外了呢,怎么就能一点消息没有,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多想你,我——”
白浅完全没有听肩膀上的人在说些什么,只是盯着依旧看着自己的马悦月,很明显,马悦月表情放松了很多,也加了些许对田源睿的嫌弃。
如果这是第一下见马悦月,白浅一定会被马悦月这张冷着的脸吓到,可现在不会,马悦月她就是这么张臭脸来着。
“还敢回来?这儿可没一个不是被你单方面抛下的”马悦月直直看着白浅
“这不是来领罪了嘛”白浅赔笑
马悦月看向站着的丞鑫“你到挺好说话,就原谅她了?”
“啧,她□□我来着”
得到了马悦月的白眼和白浅还被人抱着只能凭感觉挥过来的拳头。
马悦月上前一步拿过白浅手里还拎着的袋子,那是她最爱吃的小蛋糕,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
“我可没那么好说话”转身进去了
丞鑫不耐烦的把田源睿从白浅身上扒拉下来,揽着白浅的腰跟着进去了。
大家很默契的没有问白浅别的问题,最多就是在调侃丞鑫。马悦月在沙发上吃着小蛋糕,倒也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
“好吃吗?”白浅站在沙发背面,盯着马悦月的圆脑壳
“还行吧”
晚上11点多的时候,就只剩下田源睿拉着丞鑫在餐桌上絮絮叨叨,讲他即将步入的婚姻大门,丞鑫只能默默听着,时不时按下人老往嘴边送的酒杯。
白浅在马悦月家那个大阳台看着窗外。恩,对面那户一定是生了小宝宝,阳台再也不是原来空空荡荡的那个样子,现在挂满了小衣服。还有下面那户,看来是搬走了,原来被主人精心照料着摆了一窗台的花,现在只剩一个被遗留下的花架。
“看什么呢”马悦月敷着面膜,拎着两个高脚杯和一瓶红酒慢悠悠晃到白浅旁边。
“呐”马悦月将倒好的酒抿了一口后,递出了另一杯
“看对面那个养花的阿姨,她竟然搬走了”白浅用空着的手指了指对面。
“恩”
然后就是长久地沉默,两人没再说话,看着外面的家家户户的灯,有的灭了,有的亮了,期间,马悦月是不是举起酒杯,很快,一杯酒几乎见底。
白浅在那户挂满小衣服的阳台灯第不知道几次亮起的时候,一口气喝了半杯酒。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去广东,反正就是去了,然后就是摆烂,你知道吗?那里的麻辣拌真的和这边一点都不一样”白浅想起当时吃的麻辣拌,笑出了声,当时是怎么还去吃了好几次的。
“然后有一天我见义勇为,谁知道那人就是丞鑫的妈妈啊,你说这有多巧,我都不知道的,阴差阳错就在她家干起了小时工,直到丞鑫出现在他家院子里的那一刻,我才知道那是他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