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葵笑着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献呆子,你真是个大文豪。”
他?笑得肩膀抖动:“好吧。”
“我?说得不对吗?”
“对对。那就叫这个?”
“行,就叫这个。”阮葵起?身,脚步轻快着往床边去,“元忻,还挺好听的?,就这个了。”
元献问?:“去哪儿?”
阮葵举起?床头的?书:“看书啊,你不是说每日要陪我?看的?吗?”
“难得你有这样勤奋的?时候。”
“什么难得?我?以前?又不是没认真看过书?”她小声嘀咕,“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的?。”
元献笑着在她身旁坐下:“天晚了,烛火没那样亮,少看一会儿,当心伤眼睛。”
她眼珠子左右转转:“我?怀孕了,又不能那个,睡那样早做什么?”
“我?看过书了,说是四个月后就可以了。”
“你……”她一脚踩在他?腿上,“你天天看书就是看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元献抓住她的?脚踝:“哪儿不正经了?这可是正经事。”
她轻哼一声,将腿收回去:“我?要看书了,你不要吵我?。”
元献未接话,默默给她盖好毯子。
她这会儿正是兴趣浓厚的?时候,看书看得认真,饭菜也自己盯着,连孩子衣裳样式都画好了,只等着人拿去照着做。
晌午,她正吃着坚果等着大夫来,忽然感觉身下一阵暖流,起?身一看,惊得直喊:“藕香!藕香!”
藕香应了声,匆匆忙忙进门,骤然瞧见床上的?血迹,也是惊了好一下:“这、这……”
“我?的?孩子!”
“我?这就让人找大夫!”藕香夺门而出。
没多?久,大夫未到,元献先从前?面赶回来了。
“出何事了?”
阮葵正坐着小声哭泣,听见他?的?声音,更是委屈得不得了,哽咽道:“献呆子,我?们的?孩子没了。”
他?眉头紧锁,上前?扶住她:“发生何事了?”
“我?也不知道,我?就坐在这儿,然后就流血了。”阮葵抬头看他?,泪眼模糊。
他?看一眼椅上的?血迹,再看看她不算难看的?脸色,皱着眉头问?:“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我?、我?心里难受……”
“那肚子呢?肚子疼不疼?”
“不,不疼。”
元献试探一句:“是不是月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