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原主跑了他们家会被张老头赖上,然后又把原主给拖回去了,就这样原主最后的希望被掐灭,张老头和他儿子知道后,要给原主一个教训,就这么活生生把她打死了。
她到死都没有人为她撑腰,施家还借此机会敲诈了张老头二十万,让他们继续逍遥法外。
他们一家踩着原主的骨血上位,还未得到任何惩罚,还活得有滋有味,原主死不瞑目。
“你学习好又怎样,对这个家一点价值都没有,还不如去嫁人,还能给家里一点进项。”
施东阳的嘴角都快上天了,完全没有把南烟当回事,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都怪她不够努力啊。
南烟隐忍着怒火,故作虚弱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刘芳听了就炸了,伸手就要掐南烟,“小贱人,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喝了加料的水,可由不得你。”
南烟闭上眼睛,忍着想要大开杀戒的冲动,刘芳却以为她晕过去了。
就嘟囔道:“切,我还以为有多大能耐了,还不是想她那对短命鬼夫妻一样任人宰割。”
南烟心里涌起惊涛骇浪,难道原主父母的死不是意外。
却听施海道:“行了,不要多嘴,以后都不要提这件事。”
“有什么不能说的,他们都死了多久了,还能有谁知道这件事。”
“真是可惜,当初这个小畜生怎么就留在家里了呢。”
南烟想起原主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人,爸爸是跑大车的司机,他们出事那天晚上是接到了大伯父的邀请,让他们帮忙去他家送一些木材,他还让他们带着原主去住几天。
可是那天下了大雨,原主爸爸怕带着孩子不方便就没让原主上车,没想到他们这一去就生死永别,更没想到他们还是被谋害的。
南烟的怒火达到顶点,她猛的睁开眼睛停止了时间,看着在她面前停住的两人,狠狠扇了他们一巴掌。
然后抽取了他们的记忆,事情回到当初,这两人好吃懒做,后来看弟弟在城里买了房,他们心生妒忌,尤其是两人拿下那辆大卡车时,他们天天诅咒两人最后出车祸车毁人亡。
可两人日子越过越好,连贷款的房子都提前还清,他们受不了了,然后两人合谋,做了很多准备工作,刘芳偷偷来到城市,在大车上做了手脚,施海就通知让他们回去帮忙,顺带做客。
就这样那对夫妻在大雨天,下坡路时,车毁人亡,人们只当是下了大雨,天黑路滑才出来这样的事,谁能想到是一场歹毒的谋杀呢。
更可恨的是上辈子原主到死都不知道真相,凶手甚至安稳的度过一生,老天真是瞎了眼了。
难怪他们那么恶毒的对待原主,明知道张老头一家是什么样的人还把原主推入火坑,甚至原主死后他们还能笑着在她的尸体面前数钱,他们应该巴不得原主去死吧。
时间恢复,刘芳一点感觉都没有,南烟却已经站在了她面前。
“你没事?!”
南烟二话不说,揪起刘芳的胳膊就直接把她砸在地上。
“给脸不要脸,让你犯贱。”
刘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施海和施东阳一愣,随即怒吼:“贱人,你还敢动手。”
两人一起来抓南烟,南烟拿出直尺,输送了一点神力在上面,毫不留情就向两人挥舞过去。
两人根本就不是南烟的对手,尤其是南烟手里的直尺,感觉要把他们的骨头敲碎一样,很快他们就招架不住,哀嚎着四处乱窜。
“啊!!!疼死我了,你t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南烟一直尺打在施东阳的腿上,“这叫人渣审判器。”
这次南烟没有对他们手下留情,三个人像三条蛆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他们身上那都疼可就是摸不到痛点,他们只能上下其手摸摸着摸摸那,这给了南烟时间,她挥舞着直尺,一下又一下打在他们身上。
暴打伪君子一家(10)
刘芳哀求道:“你不要再打了,你这样是犯法的。”
南烟打得更狠了,“你t还知道犯法,你要把我买了就不犯法吗,你们这样的垃圾活在这世上,就是当个垫脚石我都嫌恶心。”
他们杀人的时候可知道犯法,气死她了,天道不公,总有人一辈子安安分分,却受尽世间所有苦难,南烟打定主意不能轻饶了他们。
“我让你们无耻,让你们害我,让你们打我主意,跟你们这种脑子不好使的人谈什么法,你们愿意懂吗。”
“啊!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南烟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三个人终于害怕了,鼻涕横流,摩挲着自己的胳膊和腿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们不卖你了,我们不要钱了,求你快停手。”
南烟把他们打到抱团缩腿才放过他们。
“靠,你们不是很嚣张吗,现在不是跟个死狗一样,你们不是气性挺大的吗,也会喊求饶啊。”
三个人痛得全身发抖,鼻涕都哭出来了,南烟一尺子挥过去,把他们的脸扇到一边:“恶心死了。”
三个人还在哭,南烟道:“你们这次惹怒我,通常惹怒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接下来我要送你们一份大礼,希望你们能够承受住。”
南烟打听到张老头自从上次被打后就住进了医院,在医院里他也不安分,本来是可以出院的,可是他没走,在医院他经常趁机调戏护士,被发现后他就撒泼打滚,搞得好像是护士冤枉他一样。
今天他又摸护士的屁股,结果被当场抓包,他还想抵赖,医院直接拿出了监控,也报了警,可是他大言不惭,他年纪大了,警察也不能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