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困了。
刚才写报告写入迷了,就想一口气做完,结果一口气又一口气,憋到了四点也没写完。
还差个尾巴,但她实在熬不住了,要先睡了。
不过,她闭着眼把手机摸了过来,得定个闹钟,明天写完报告还要顺几遍,不然汇报的时候照样磕磕巴巴。
所以时间依旧很紧张,不能睡过头了。
江挽夏将近中午才起床,幸好最近临近期末,很多课程都结束了,不然她更惨,还要早早爬起来去上课。
她伸了个懒腰,闻着身上总有股若有若无的烟味。
昨晚写报告都忘了先洗澡了,她从阳台找了条浴巾就往浴室跑,洗完澡换了衣服,这才浑身舒畅。
今天阳光正好,晒得人暖洋洋的,她想出去慢悠悠找家餐馆吃饭,但是想到一自己的报告还没完成,她就死心了。
在家随便吃了点,江挽夏就重新投入了电脑的怀抱。
至於权至龙,她心里还憋着火呢,依然不想理他。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清楚,昨天临走的时候自己一切表现如常,权至龙都不一定发现她生气了。
但清楚是一回事,该生气还是会生气,她倒要看看他什麽时候发现!
权至龙下午醒的时候,喉咙乾涩沙哑,他倒了一大杯水一口气喝完,才感觉舒服一些。
坐在餐桌前,他习惯性拿起手机给江挽夏发消息,一点开对话框就感觉不太对劲。
江挽夏到现在都没回他的消息。
难道她现在还没醒?
不至於吧,她走得早又没喝多少酒,应该早醒了才对。
权至龙挠了挠鸡窝头,恋爱中的警惕小雷达响了,他试探性的发了简讯过去。
权至龙:夏夏,醒了吗,我刚睡醒,嗓子好难受[猫猫打滚]。jpg
权至龙一边吃着泡面,一边等回复,等他面都吃完了,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他有些难以置信,江挽夏这是生他的气了麽,为什麽?
昨晚明明玩得很开心,一直到等车的时候,两人还黏黏糊糊,怎麽突然就生气了?
权&mdot;百思不得其解&mdot;至龙。
他坐不住了,吃碗泡面就跑回房间,在衣柜里扒拉出两件衣服换上,外面裹上羽绒服,带着毛线帽和围巾就出门了。
冬天就这点好,不用格外的口罩墨镜,衣服本身就是一种伪装。
宿舍里其他几个队友也陆陆续续醒了,看他出门也不意外,毕竟这一年来,他只要有时间就爱往江挽夏那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