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软硬兼施,刚柔并济,先兵后礼,算是让他玩儿了个明明白白。
时钧亦最看不得江乔这样,只能无奈妥协:“好好好好好好好,穿,我穿,我穿。”
他从江乔手里拿过那团裤衩,想往衣帽间走。
“哥哥现在连换个衣服都要背着我吗?”江乔问。
时钧亦眼角直抽,认命地当着江乔的面换上了他自己一时嘴贱,造孽求来的粉紫色镂空毛线裤衩。
虽然江乔手艺堪忧,但是他尺寸拿捏的不错,穿在时钧亦身上,不大不小刚刚好。
江乔对此很满意:“好看!”
时钧亦拧了一把江乔的脸,听见他说。
【狗东西,老子还治不了你了。】
他脸一垮,妈的,又被江乔套路了。
是个误会
闹完了这一场,时间已经不算早了,时钧亦要先去趟公司,然后提前回来准备招待宾客的事宜。
他换衣服时,特意将腰带扣使劲往里拉了拉,他宁愿把自己勒死,也不想一个不慎被人发现他偷偷穿了粉紫色的毛线裤衩。
待他收拾妥当时,江乔已经躺回了床上,正在睁着眼打哈欠。
他坐到床边吻了吻江乔的额头:“我要走了,陈省在外面守着,你安心睡。”
江乔是真不想动,或许是因为昨晚在海水里受了凉,也或许是因为时钧亦实在太不做人,他浑身上下又酸又疼,乏的厉害,头昏脑胀,人也打不起精神。
他嗯了一声,伸手摸摸时钧亦那张帅脸,跟他道别:“哥哥再见。”
不等时钧亦走出外间大门,江乔便已经失去了意识。
陈省对自己既要给少爷当保镖,又要给保镖当保镖的冤种行为非常不忿,一个人偷偷摸摸地骂骂咧咧。
江乔一天没和时钧亦结婚,他就一天没法真的把江乔当主子看,毕竟男女之间都能说分手就分手,更别说时钧亦和江乔两个大老爷们儿了。
陈省现在只知道时钧亦最近好像突然开始从公司下手,在不动声色的针对苏敏那边的人。
他能猜到时钧亦应该是有什么计划上的变动,却还不知道他是已经打算好了要跟段家解除婚约。
陈省昨天晚上本来就值夜勤一宿没睡,今天还要在这儿守着里头的大爷睡觉,时钧亦还到现在都没有提奖金的事儿。
他一想到昨天小王暗戳戳跟自己炫耀他的奖金已经翻了倍,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打发走了前来打扫卫生的付知岚之后,便锁住了大门,瘫倒在沙发上,准备浅浅补个觉。
却没想到,这一补就补到了下午。
直到门外响起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陈省才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