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几天翻窗爬进时钧亦卧室的时候,时钧亦没等他就已经睡着了。
他舍不得叫醒时钧亦,只趴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换了他花瓶里的玫瑰,就离开了。
今晚卧室里没人,空荡荡的。
江乔照旧摘了花房里新鲜的玫瑰,插进窗边的花瓶里,再把已经枯萎的玫瑰拿出来丢掉。
他摸着黑用时钧亦的浴室冲了澡,然后光着身子钻进时钧亦的被窝。
呼吸着床上残留着的属于时钧亦的味道,偷偷抽了两张纸巾,做了点儿能暂且发泄情绪的事。
他扯过时钧亦的枕头抱在怀里,却意外发现时钧亦的枕头下面压了两把枪。
江乔坐起来,将两把枪分别握在手里掂了掂。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拆下了两把枪的弹匣。
果然,一把满弹。
而另一把,是空的。
原来时钧亦不是不怕枪会走火,而是他每次指着江乔脑袋上膛的那把枪,都是个空壳。
江乔把脸埋进时钧亦的枕头里,低低笑出了声。
“狗男人,早晚有一天让你心甘情愿说爱我。”
自作多情
时钧亦回到时家时,已经是三天后的傍晚了。
彼时,江乔刚进行完水下作战的训练,被绑住手脚推下四米深的泳池,并以最快的速度挣脱。
他无论是学习游泳,潜水的时间,还是解绳索的时间都尚且短暂,几乎是硬扛着自己体内的氧气耗尽,才堪堪挣脱了绳索浮上水面。
几个来回算是折腾了个筋疲力尽。
他回到负二层,做了汗蒸洗了澡,趴在按摩室的床上等按摩阿姨去拿精油。
正昏昏欲睡,便感觉到一双大手按在了自己腰间。
无论是温度还是力道,都和按摩阿姨不一样。
江乔轻哼一声,低声道:“回来了?”
时钧亦在手上倒了精油,揉开后推在江乔身上,帮他按摩着因过度训练而酸胀发痛的肌肉。
“你怎么知道是我。”他问。
江乔轻笑:“闻着味儿了。”
时钧亦也笑:“还真是小狗。”
“你一个人都没带,去哪儿了?”江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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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时,接手了一笔生意,给你带了礼物。”
江乔对礼物并不热衷,他更在意的是时钧亦本人。
他翻身坐起来,拽住时钧亦还没来得及换下的领带,问:“锁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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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听,你敢让我叫吗?”江乔嗤笑。
他们现在是不清不楚的床伴关系,每一次亲热都像是在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