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乔的伤处其实并不不严重,但兴许是因为他下午在格斗场上还挨了一鞭腿,早上回来时又喝了半杯伏特加。
又或是因为身体的自我保护功能太过强大。
刚一入夜,他便硬生生烧到了39c多。
于是江乔只好放弃了去爬窗的打算,静静躺在床上,找了部电影以打发时间。
正当他昏昏欲睡时,却突然听见自己的房门发出了“咔哒”一声轻响。
他睁开眼,将电影按下暂停,打开台灯,看见了穿着睡衣,站在他门口的时钧亦。
“哥哥怎么来了?”江乔惊喜道。
时钧亦今晚洗过澡,便和平时一样,处理些邮件,闲来无事再看看书助眠。
可今晚的书却远不如平日里来得吸引人,一行短语反反复复念了好几遍,却什么都没看进去。
倒是眼神不由自主地往窗外瞟了好几次。
一直到了昨天他已经在给江乔推药的时间,窗外也依旧没半点动静。
于是他便反锁了卧室门,按照江乔前几次离开他房间的路线,潜入了江乔的宿舍。
反正他的指纹,就是时家除了时老爷子房间外,所有房间的总通行令。
时钧亦反手关上门,坐到江乔床边,看着他潮红的脸色,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没吃药?”
江乔摇头,他以前就很少吃药,没死就挺着。
时钧亦对江乔的情况有所预料,他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小管药膏,和一粒退烧药,拍了拍江乔的大腿:“转过去。”
来值夜勤
江乔也不反抗,老老实实转过去,红着脸任由时钧亦帮他抹了消炎药。
江乔人还发着热,时钧亦的手碰在他身上冰凉,他打了个激灵,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时钧亦挑了下眉,对江乔道:“放松,紧张什么?”
江乔哦了一声,听话照做。
用过唇釉的人都知道,唇釉的管内有液体,当唇刷从管中拔出来的时候,受到空气挤压,会发出“啵”的响声。
江乔就是脸皮再厚,也难免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他将脸蒙进被子里,故意转移话题道:“哥哥居然来看我,我好感动,是不是一天没见想我了?”
时钧亦摸摸他的脸:“来看看你是不是死了。”
江乔啧了一声:“放心吧,我命大着呢,再说了,要死也得死在哥哥那儿,死在自己房间算怎么回事儿。”
时钧亦看见江乔嘴皮子还利索,就知道他没什么大事,他站起身道:“歇着吧,我走了。”
江乔扽了扽时钧亦的袖子:“亲一个再走吧。”
时钧亦没动。
江乔就关了灯,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拉了拉。
临走前,时钧亦在江乔耳边低声道:“明晚记得来值夜勤。”
江乔轻笑,吻他耳尖:“遵命,我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