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芩烟。”
她轻轻喊了声,声音不大不小但足够外面的人能听到。
可是没有人回应她。
外面的敲门声停了那么一瞬又开始了,很断断续续的声音,又不是很重很急的敲门声。
谢晚今的手机丢在床上了。寝室门因为刘芩烟没回来她没有上锁,还真有可能是别人。
她是冷静的,拉了浴巾往身上一裹,提高了点音量,故意将了脏话,“草,那个傻逼啊?”
洗手间的门和淋浴间的小门都上了锁,外面那人的手里不会有钥匙,就算是宿管阿姨都没有这个的钥匙。
如果真是外人闯进来的,被她骂急了动静大了边上的人肯定能听到。与其畏畏缩缩,不如干脆。
对面没有回复她,还是那一阵又一阵有一搭没一搭的敲门声。
跟个鬼似的。
“我啊——”
“……”外面的人终于开口了,谢晚今听得清清楚楚,于是十分无语。
她裹着浴巾,反手拧开了这个小淋浴间的门,走到外面的洗漱间。洗漱间的门是磨砂的,能看见外面模糊的人影,但辨不出其他。
谢晚今往前一步,手握上洗漱间门把手的锁扣,扭了扭手腕,啪嗒的清脆一声一声,门开了,“你是不是……”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她被身上的力道带的直接连往后退了几步。
一直退着后腰抵到洗手池的边缘,才停下,她的身子也稳住。
这可砸的疼,她不觉皱眉,下意识哼出声。
酒精温度
她趴在她身上良久,迟迟没有起来,谢晚今缓过神去推她,反倒使身上重量更重。
“搞什么鬼。”她再去推,“起来。”
刘芩烟的脸全然伏在谢晚今的腰间,双手环着谢晚今的胳膊上,喊她半晌也不应,又是两只手环着她的两只胳膊让她使不上劲去撒开她。
“你干什么啊,”谢晚今不觉皱了皱眉,搞不懂她这是在闹哪样,几番不应也有点烦了,“刘芩烟。”
直到刘芩烟听到她喊自己的这个名字,才终于是有了反应,啪啪一下双手从她身上撒开,腰了直起来。
然后……,忽然开始解起自己的衣服,“洗澡!我要洗澡!”
谢晚今终于是看到了她的脸,也就是这一看才惊觉不对劲,刘芩烟整张脸通红,神情还有些恍惚不却,跟喝了假酒似的。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