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久,我觉得又荒谬又合理。
这或许是一种传承,老一辈的通讯录传授给新一辈通讯录的家法。
我感觉这仿佛是一种考验,只有我当场亲了z女士,我才能够把这个蛋糕带走,我才能够得到铁t姐姐的敬佩和承认。
于是我十分羞涩地亲了亲z女士的脸,z女士震惊,一脸“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你家附近啊你在做什么!”的表情。
我知道她震惊,我也震惊啊,但是我心想,这是老一辈通讯录给我们的考验,铁t姐姐肯定不会告诉我妈妈的,而且她未必认识我妈妈。
我亲完之后问铁t姐姐:好了吗?
但铁t姐姐还是皱着眉头说:亲到点儿啊!喊你亲到点儿!
我觉得这个通讯录的规则真恶趣味,又一边狠狠地亲了亲z女士的脸。
然后一脸不爽地看着店员,我说:这下还不行吗姐?
铁t姐姐好像更无语了,看起来又气又笑的。
我心想你真的太过分了,难道要我当场吃乃才能证明我们是通讯录吗?
然后就看到她从柜台绕过来,急切地把着我的手,帮我把怼进蛋糕的勺子扒出来了。
她说:你们拍照嘛也要好看点噻,轻到点弄噻,不然嘞个草莓要落哒嘛,发小红薯带哈我的店名哈妹儿。
我感到浑身冰冷,心里咯噔一声,脑子像被水猴子掏空了一样空白。
z女士仍然没听懂重庆话,但是她也通过我的行为和铁t姐姐的行为觉察出了不对,于是她陷入了沉默。
这个小小的蛋糕店已经变成了一个完美的电影院,z女士是《沉默的羔羊》,我是《小丑》,店员姐姐是《愤怒的公牛》。
我再也不会吃蛋糕了。
而且铁t姐姐做生意做的要死要死的不是没有原因的。
她真的应该学一学普通话。
作者有话说:
有些事情我没有讲清楚,因为讲清楚了容易被解码,比如z女士去英国到底怎么找我的,这要是详细说了,她估计就被解码了,因为她发过帖子,我就不说在哪儿发的了,她估计也删除了。
其次就是z女士家境不支持留学是因为她们家不动产多,但是现金流少,基本上钱都套在项目里了,而我们家是因为我爷爷去世后留下了一点遗产,所以我去留学就用的那笔钱。我们家和她家也都差不多,而且也没好到哪里去,中下层家庭而已。z女士自己有点钱,因为她们亲戚给压岁钱给的很厚,过年过节的能收个好几万。自然,她妈妈也会给人家的小孩。不过z女士的压岁钱是她自己的,她妈妈不会要。
她的签证不是早就办好的,她办的加急。
她来找人一是出于担心,二是她说她其实也想看看国外是什么样子,在为以后读博做心理建设。如果国外好,她叛逆一下非要出国,也不是不行。好在现在她可能不需要读博了。
另外我这个随笔有时候有点前言不搭后语,因为我要边写边回忆,有时候事情也记不清,问z女士她就沉默,问辣妹子她就胡说,搞得我也很迷惑,因为我这只有我的视角,买办法给出z女士那边真实的视角。比如大家说她在逗我才说她喜欢赵本山,我问了,她就笑,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逗我。
另外就是211这个学校,我是个聪明蛋,我全文只说我了能上,但是没说我去了哈哈。所以大家不要解码了,也不用去探究我们到底在哪个学校。
我曾经的偶像。
29
z女士是本来要回家,但是我妈非要留她在家里歇,这也是我妈的癖好之一,我怀疑就算是阎王爷来了她都敢留人家吃顿饭。
z女是跟我在我卧室看了个电影,她先去洗澡,我再去,后来我知道了,洗澡是个错误的决定。
我在高中开始写同人文了,我喜欢当时大火的韩团,我写了三本同人文,每一本都有作业本那么厚,因为就是用作业本写的。
我曾经把我的作业本名字写上了我担的名字,于是课代表发作业的时候一直找不到这个人,他就把本子放在了讲台上。
老师上课的时候拿起来一看,大声问:“边伯贤!边伯贤是哪个!个人的作业都不要了哇!”
呵呵。
由此我在这个学科上没有更深的造诣。
毕业后我把我的教科书都扔掉了,但是保存了我的同人本,虽然它们已经泛黄,但是在我心中,它们还是沉甸甸的,摸到它们的时候,好像摸到我以前那段热乎乎的时光。
但是我绝对不会打开看的。
z女士在我洗澡的时候就在我房间瞎逛,等我洗完,就看到她捧着一个黄不拉叽的作业本狂笑。
我很少见到z女士狂笑,我吓到了,她笑得好像张开大嘴的赖皮蛇。
我知道此时去抢过来,显得我很幼稚,于是我故作轻松地随口一问:怎么了,给你磕爽了?
她笑完总算恢复了正常,咳嗽了几声后问:虽然我不是很清楚韩国男团的cp到底怎么嗑,但是边伯贤x狂蟒是不是有点太先进了。
我虽然心惊胆战,但还是木着脸,像个兵马俑一样坚强地说:那咋了。
她继续翻了几页,不知道为啥又开始笑,她说:而且我很难想象边伯贤双目无神地说出“你们所有人都去死”这种话,这是你自己想说的话吧?
我:呃呃。
然后她翻到最后一页,俩眼珠子一下瞪大了,她说:你为什么要写血书啊?
那个本子的最后几页是我的日记了,我高考压力很大,屡次想属。
我说:因为我玉玉了,看网上玉玉的人都写血书,所以我也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