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晴微今天是打定了主意,她要看看,沈长今是不是她的毒药。
当科学也无法解释这一切的时候,所有的试探都变得小心翼翼。
因为没有回头路。
谢晴微抱住沈长今的腰,脚尖踮起,快速地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
发出嘬的一声。
沈长今:“……”
——
后半夜,乌云散尽。
皎洁的月光,照耀出灯火阑珊的夜市,一群醉了酒的少年从楼下路过,谈天说地的声音响彻了整条马路。
吴念在睡梦中,都似乎听到了这样一群声音,举起手来了个呼应,“敬!”
敬什么?没了下文。
一墙之隔,卫生间里的两人,却是结结实实被她这个声音,吓得浑身一颤。
沈长今摸到身后的门把手,单手锁了个门,再回来,搂紧了身前的细腰。
“她们在说什么?”
“说梦话。”
“哦。”
又亲了会。
谢晴微于夹缝之中问,“说什么梦话呢?”
“……”
沈长今只能停下仔细听了听。
“敬梦想吧。”
送别·坦白局
不知不觉,时间来到了凌晨,天空正处于黎明前的黑暗,据说这是一天中温度最低的时刻。不过对于南海来说,即便是最低温,也可以和北部地区最高温度一比了。
沈长今满身的燥热,从卫生间出来就直接自己拿着手机来到了阳台。
沈长德这个名字,该说不说,她还真的越想越耳熟,迁户的时候,她曾经记录过家人的身份信息和人像数据,还拍了照片保存在相册里,这会打开来看,果然不出所料,这是她唯一的亲哥哥的名字。
谢晴微居然说她和他长得像。
乍一看,沈长今断定谢晴微撒谎了。哪里像她是真看不出来,就那个身高倒是挺像的。
只不过既然她说了就有她的道理,沈长今将沈长德的照片放大,仔细看了看。
这个男人长的挺凶的其实,怒目剑眉,是易经上描述的凶相脸,以后说不定会家暴。沈长今觉得自己不止是和他不像,可以说根本都不像亲生的。
于是她嘀咕着,这可不行,闲了得去派出所问一问。
“问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谢晴微的声音。
回头看,她正在关门,十分小心翼翼。
关好了便过来在台阶上坐下。
阳台的平面比房间内低差不多一个台阶的高度,这样的设计也是防止万一大雨,积水进到里面,但在这样的夜晚,也不失为一个赏月的好地方。
两人之间隔着半米的距离,谢晴微坐的很端正,沈长今比她豪迈得多,一双腿自然敞开,胳膊肘顶在膝盖上。
这会,她默默地把手机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