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不说,花朝朝脸上才?散去的红,又?涌了出来,她应了一声。
裴季往里又?走?了几步,道:“我有事与你说。”
花朝朝不想出去,她道:“你说,我听?得到。”
裴季的脚步很轻,他伸出手拨开与花朝朝仅隔着的帘子,看着垂着头站在墙角的花朝朝,道,“打算躲着我,这辈子都不见了?”
花朝朝方想说话,视野处就?看到了那双鹿皮靴,她猛然抬起头,指着裴季,“你,你,你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裴季嘴角扬起一丝浅笑,抓住花朝朝的手将人拉了起来,半拥在怀中道:“你在背地里说我坏话,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花朝朝想要挣脱开,得到却是与裴季贴得更紧,她红着脸道:“我没有说你坏话,我是在问?素问?你的事。”
裴季已经猜到,但素问?与花朝朝说的那件事,他并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他道:“你可以直接问?我。”
花朝朝扫了裴季一眼,“谁知道你会说真话还是假话?”
“素问?是我府上的婢女。”
简而言之,素问?就?是他的人。
花朝朝。
裴季见她瘪着嘴,可怜巴巴的模样,道:“还生气呢?”
花朝朝不理。
裴季想了想,道:“让你看回来?”
花朝朝更不想理了,亏得她以前?觉得裴季是个正人君子,再说谁想看他脱光衣服的样子。
等等。
她突然反应过来,“你骗我?你是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裴季诚实地点了点头,“很好看。”
花朝朝羞恼的在裴季的脚上踩了一脚,然后一把将他推开,气呼呼地从耳室走?了出去,“你就?是个骗子。”
裴季扶额,他若说假话,花朝朝会信吗?
何况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他跟着出了耳室,拉住气恼的花朝朝,哄着她道:“我告诉你,方才?你和素问?说的事。”
“那人确实有龙阳之癖,但他看上的并非我这一身皮囊,而是柳阳。可柳阳是我的侍卫,他不好直接向柳阳开口,便问?了我。我尊重柳阳,之后发生了什?么,应该只有柳阳知晓。”
他还不忘添油加醋的补充道:“第二日,我倒是看着柳阳从那人的厢房里走?了出来。”
花朝朝对这个反转有些意外,以至于一时?都忘了她还在生裴季的气,她道:“所以说那个郎君喜欢的是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