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南通国一战,朝廷欠下的人命,他定会一一讨回,涉事之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现在是不是不用打仗了?我听说赢了南翼,还有一个二十年的约定。”花朝朝对国政大事并不了解,也未曾多关注,但这件事她还是有在商陆口中听到过,且那会儿别说城里,乡下人间的饭后闲谈也会说到这件事,
“我还听说赢下此战的是祈城王裴季,他是不是很厉害啊?”
“按王郎中的话来说,你应该算是祈城王的表兄弟之类的,那他是不是如张奎一般手持一柄大钢刀,骑着千里良驹,英勇无畏?”
裴季思绪收敛。
他还是挺佩服花朝朝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明明知晓他的身份,却还是要这般拐弯抹角的打听他。
他道:“怎么你对这祈城王很感兴趣?”
花朝朝摇了头,“只是听说他都很神勇罢了!”
“去年我去城中的时候,倒是正好撞见祈城王回京。可惜他受了伤,围观的人也很多,我根本没看到。”
裴季随口道:“他就是个嗜血怪物。”
花朝朝也听过此等流言,但她不相信,反驳裴季的话道:“才不会,他守护边关,与南通国签下二十年不战协议,就是位战神,岂会是怪物。”
裴季更觉得花朝朝的话好笑,如此委婉的夸他,真是想尽了办法。
他道:“我也是个将军。”
花朝朝向来是个实诚的人,“但我觉得你得好好养身子,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老实说,裴季一点都不像是一位能战场杀敌的、神勇的将军,如果不是王翼说裴季是忠义侯府的郎君,她只会觉得裴季是个读书人,毕竟他看起来比较的病弱。
花朝朝这是什么意思?
裴季道:“所以我配不上将军二字?”
这话又是哪跟哪?
她何时说他不配当将军了?
花朝朝诚恳道:“你只是看起来更像有学问的探花郎。”。
毕竟他生得这般的好。
裴季还真没想到花朝朝会说出这种话来,“呵,小白脸!”
花朝朝急了,这人怎么就跟听不懂话似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长得很好看,只是生了病,看起来比较的虚弱。”
裴季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他还是头一次有人说他弱。
敢情花朝朝是觉得他现在比较的可怜,更好接近是吗?
花朝朝感觉到裴季身……
花朝朝感觉到裴季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不对,她只得连忙又解释了一句,但结果是整个气氛越发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