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山从怀中掏出一张画押签字的供状,这是事先准备好的。
上面详细写了唐家此次的行刺计划,包括香丶酒,还有兵器藏匿处。
「很好。」墨承影并未接过供状,「审了一夜,你也累了,歇会儿吧。」
「属下还有一桩事。」破山迟疑,「与王妃有关。」
「说。」
「婉侧妃连夜彻查此次宴会相关人员,方才也送来一份供状。」
墨承影不掩饰轻蔑道:「她那个脑子,怕是又想污蔑王妃吧?」
破山:「……」王爷还真是英明神武,一猜一个准。
「别的倒没什麽,说是您喝的桂花酒被人动了手脚,有下人指认,说是王妃让人换的酒。」
出了行刺这样大的事,冯婉言也怕事後查出自己下药一事说不清,乾脆将一切推出去,免得受牵连。
「那又如何?」
「不只是桂花酒,还有其他多处细节,婉侧妃的意思……王妃与唐氏暗中勾结,联手行刺,最後眼看行刺将要失败,这才故意替王爷您挡刀。」
应该不是婉侧妃的意思。
墨承影一语道破,「你也怀疑王妃?」
破山顿了顿,仍坚持道:「她是宣武将军的女儿,新婚夜的鹤顶红,也是从她袖子里掉出来的……而且近来王妃与秋水阁联系频繁,有人瞧见王妃与唐氏一同练过刀,属下只是担心……」
担心自家王爷被王妃美色蒙蔽双眼。
墨承影自然不会恼这份忠心,「唐妺只是唐仲淮的义女,确切来说,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杀手,昨夜若没有王妃,春褀夏安难保,你也未必能抓住她。」
破山惊讶於唐妺的身手,更惊讶於王妃的相助。
他立刻想到,「王爷是说王妃赏赐唐氏的那杯酒有问题?——王妃既然怀疑有问题,为何不乾脆毒死她?」
墨承影眯眼瞧他,「你脖子上那玩意儿,就只是为了显高用的?」
破山:「……」
「这便是王妃的大智慧。」
我的卿卿不仅花容月貌,还聪慧过人,心思细腻,能察觉常人察觉不到之处。
遇事沉着丶能文能武,能弹箜篌能调香,还会心疼我……天底下再没有能与之相较的人了。
有卿卿,是我的福气。
即便从一开始,沈雁归未将自己的疑心告知,墨承影也不会对她有半分怀疑。
破山看着自家王爷毫不遮掩丶高扬的嘴角,默默将冯婉言递来的供状撕掉。
朝堂上,皇帝和太后已经等了小半个时辰,朝臣们议论纷纷。
其中不乏摄政王伤重难行的言论。
待到墨承影出现,又是一片哗然,他没有废话,直接让人将兵部侍郎拿下。
太后有心阻拦,谁知自己儿子脱口而出一句「放肆」,叫她惊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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