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云霆兮及时将她搀扶住,一路扶着她安置在沙发上。
温泓问:“对了,霆兮,你说痛一痛的就会结束是什么意思?”
云霆兮开始回忆:“一直以来,我都伴随着头痛,睡眠很不好;隔三差五的,会痛一下,然后又会莫名其妙的不痛了。”
“倒没有发作这般厉害。”
“原来,竟是蛊虫。”
“有怀疑任选么?”
云霆兮想了一圈儿,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摇摇头。
温泓又问:“那,契机是什么呢?你,今日在发作之前,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不是今日。”
云霆兮回答。
云汐兮睁开眼眸。
云霆兮想了想,而后确定:“对,不是今日,是,昨夜。我,梦醒之间,好像隐约听到了鼓声。”
一夜,耳边都充斥着鼓声。
“醒来之后,不太有印象……然后就是,中午那时,鼓声好像突然大了些。”
“后面发生了什么,就不太记得了。”
“所以,媒介是,一只鼓。”云汐兮躺在雪白的沙发垫上,倦意涌上心头,声音越发小了。“鼓声,就证明距离不会太远。“
“可问题是,为什么霆兮听得见,我们却听不见?”
“不是寻常的鼓……”
“那背后之人,究竟是在附近,还是在……内?”
眼睛都睁不开了,心绪却还牵挂着蛊,牵挂着他……云霆兮心口堵得慌,他第一次反思,自己好像很没用,什么也做不了。
“不过比我大几分钟而已。”
地府贺礼
◎地府贺礼猜猜都是谁送的◎
百里阙的视线落在那小只的身影上,而后冷淡的说:“那她留在我这里吧。”
“那哪行!”云霆兮条件反射的反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有,“你谁啊?”
“她这样子,你还忍心挪动她?”百里阙指了指隔壁,“隔壁那一摊,你还指望着等她醒来后,收拾残局?”
很好,云霆兮成功的被说服了。
家里那一大家子人,该报平安的得报平安,更重要的是,该解释的还得解释。
云霆兮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云汐兮的脸,有点凉。
视线再落到百里阙的身上……准确的说,是他的腿上。
不要误会,并非夹带着瞧不起或者鄙夷的意思,更没有戳他痛处的意思。
只是出于对自家姐姐的关心。
纯属出于,男女大防的担忧。
他,坐着轮椅,行动不便。
他,是云汐兮认可的朋友,今日还特地提供了自己的住宅。
男人之间的敌意,就是这样,来得很快,去得可能也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