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像是拎起小鸡一样轻松的动作,风宿阳瞪大眼睛看着他,问:“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训练了?”
明明同样都是在屋内躺着,他的力气怎么变得这样大,风宿阳不服气,已经被拉回来的双腿交叉别在序鸣的后腰上。
脚尖在他的后背上点了一下又一下。
本来是想着这样逗逗他,可没有想到会把自己给玩进去。
接连发生的事情让他忘记时间,明明是想勾序鸣,但热起来的是他。
双腿还搭在序鸣的后腰上,风宿阳抬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上的温度,又试了试序鸣的,说“:我好像发烧了。”
序鸣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皱了皱鼻子闻到清晰的红醋栗气息,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回:“不是发烧。”
“那是……”躺在床上的风宿阳脑子突然清醒,回想今天的日期,他彻底伸手扯过身侧的毯子把自己包在里面。
很快一道不是很清楚的声音从毯子里传来,“给我抑制剂。”
之前的发情期对他的影响都不大,每次也都会定好时间打抑制剂,可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身体接连几次受损,更是让他忘记发情期的时间。
或许是因为身体受损,这一次的发情期来的太过迅速。
不一会浓郁的红醋栗信息素气息就已经充斥间屋子,而把自己用毯子包裹住的人也变得越来越热,思绪开始飘忽。
风宿阳在所剩无几的智下,对序鸣说:“快给我抑制剂,就在抽屉里。”
然后他听到抽屉被打开后又关上的声响,以为序鸣已经拿到抑制剂,伸手扯开裹着自己的毯子。
“给我……”
站在床边的人双手空空,风宿阳忍着想要朝他扑去的冲动,咬着牙:“抑制剂呢?是没有找到吗?”
序鸣摇头,“看到了。”
风宿阳不解地看他:“?”
看着他因为强忍着变红的双眼,单膝跪在床沿上隔着毯子握住他的脚踝,轻轻用力把人拉了过来。
“我不想让你打抑制剂,那太疼了。”
风宿阳摇头:“不疼……我不觉得疼。”
这一次就算没有药物的作用,他也明显地感觉到这样的发情期要比之前严重太多。
真的太难受了,风宿阳感觉身上的各处都被人用羽毛一样的东西扫过,算不上多痒,可那种刺挠的感觉很揪心,身上也跟着变得越来越热。
“序鸣,给我。”他在上扭了一下身子,半抬起来的手伸向序鸣要抑制剂。
可跪在床边的人还是对他摇头。
那种酥麻的异样感侵蚀着风宿阳的大脑,他无意识地半张着嘴巴沉重呼吸着。
再一次发出的声音比刚才轻很多,“给我……快点。”
序鸣倾身上前拉过他攥着毯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
相比之下微凉的体温彻底击破风宿阳最后的智。
他勾住序鸣的脖子,侧脸在他脖颈间蹭着,不一会这样微凉的触感也满足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