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是我太自负了,我以为……”
风宿阳对他摇了摇头,抬起的双手捧着他的脸,指腹蹭着他的脸颊。
随后半跪在床上,从旁边的抽屉中拿出钥匙,解开了他腕上的手铐。
看着上面的痕迹,风宿阳侧过头看向他问:“疼吗?”
然后在序鸣回答之前说道:“疼就对了,你知不知道你这几天做了什么?”
说完风宿阳从床上滑下去,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序鸣不管手上的伤,也不顾自己只穿了条短裤掀开被子就追了上去。
没有丝毫犹豫就这样摇摇晃晃跑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
双手在风宿阳身前箍得很紧,他在耳边说道:“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我都可以解释,所有的一切我都会解释。”
风宿阳站得笔直,双手垂放在腿边,没有回头,只是平静地说:“我只是想出去喝口水。”
序鸣:“我也去。”
风宿阳在他怀里耸了耸肩,说:“不要抱这么紧,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序鸣立马松开手,然后很快又贴了上去,他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从刚才就一直在观察着风宿阳脸上的神情,仿佛只要他表现出一点点的排斥或者是拒绝,他都能再次哭出来一样。
这样的他和过去那几天处于高强度易感期中的人完全不一样。
那天阿洛及时赶到控制了场面,但是因为序鸣在不久前已经注射过药物,短时间内根本无法二次再用。
所以当风宿阳知道阿洛给他注射进去的就只是普通的镇定剂,而且有效期仅限于半小时。
“半小时之后呢?”风宿阳看着阿洛问道。
阿洛垂头:“抱歉宿阳少爷,我没有其他办法。”
就在这时随着小队一起走下来的唐牧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
“宿阳,我有话要和你说。”
说完这句话,他先走向了另一侧。
在风宿阳跟着走过去后,小队成员还有阿洛全都后退了几步。
“我知道解药在哪里。”唐牧说。
风宿阳:“你刚刚不是说解药被打碎了吗?”
“有两份。”唐牧看着面前的好友,他的内心在挣扎。
风宿阳走上前一步追问道:“还有一份在哪里?”
“宿阳,我……”
看着这样支支吾吾的他,风宿阳明白了,他说:“我喝下的那一份是不是?”
唐牧点头。
风宿阳冷笑一声,“让他那样死了,还真的是便宜了他。”
说完转身就要走向序鸣。
“宿阳!你不能……”唐牧在他身后喊道。
风宿阳脚步不停地回道:“我能!”
后面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快速安排好剩下清场工作,南门代他留下,小队其他成员在赶来的警卫入场前撤离。
而风宿阳跟着阿洛的车驶向了那处庄园。
当车子停在门外的时候,风宿阳看着眼熟的场地,又低头看了看躺在自己腿上的人,呢喃着说道:“原来这里也是你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