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事情及时解决,尽可能的减少事态的严重性,自责和吸取教训可以,但都要放在最后。
索契点头立马下去安排。
站在走道里的阿洛看了一眼那扇开了又关上的门,小声道:“可一定不要出事。”
顶层的落地窗边,序鸣单手拿着手机。
他还在等风宿阳的消息。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手机却始终很安静。
在这流逝的时间中,因为在压制着心里的那股躁动,序鸣拿着手机的手不断收紧,心中叫嚣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就在快要爆发出来的时候,房门被敲响,阿洛的声音传来:“老板,查出来那个人了。”
序鸣依旧看着窗外,问:“是不是姓陈?”
“是。”阿洛回。
轻笑了一声,序鸣松开紧握着的手,看着掌心被手机硌出来的痕迹,说:“果然是他。”
身后的阿洛不语,只是低头听着。
“场内有什么异常的吗?”序鸣问。
索契的声音从耳后传来,阿洛回道:“暂时没有发现异常。”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再说完这句话后,序鸣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摊放在靠背上,头向后仰着。
看着看着他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所有的思考能力变得清晰,同样的今天风宿阳离开时候的目光也浮现出来。
让他本就烦躁的心,更加沉不下来。
起身从酒柜中拿了瓶酒,没有用杯子直接仰头喝了大半。
一道鲜红的痕迹从他的嘴角落下,很快又被他用舌尖轻轻地卷了上来。
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包括那双好看的眸子微微压低,眼睛的褶皱变得明显。
此时的他像是在黑暗中等待猎物入局的豹子,亮出獠牙和尖锐的爪子,蓄势待发。
可是序鸣没有想到的是,等来的会是自己在这里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个人。
当再次进来的阿洛带来那个消息时,序鸣直接捏碎手中的酒瓶,瓶内剩下的液体在地上溅出一朵朵血红的水花。
“你说是谁?”
被酒精浸染过的嗓音,异常清冽,更像是被一层薄冰裹挟着传来。
阿洛又重复了一遍:“来的是宿阳少爷。”
“为什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来?”序鸣一下失去刚才好不容易拉回的智和冷静,他不顾正在往下滴血的手,再酒柜前打着转,口中不停地说着:
“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来这里的为什么会是他?”
看着这样的他,阿洛快步走上前,口中喊道:“老板,你冷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