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去看他皇兄,他皇兄要做什么?
御医:“陛下,魏王殿下伤势不轻,需有人照照顾。”
魏宿冷脸:“本王哪里有伤势?”
御医不敢看魏宿:“身上有。”
魏宿还想说话被魏珏喊停了。
魏珏一锤定音:“既然伤得不轻,花念,人是你踹的,你负责吧。”
花念迷茫了片刻,他皱眉,要负责什么?陛下有别的计划?
他上前认了。
“臣会负责魏王殿下的医药费。”
魏珏开口:“魏王最近就住你府邸了,什么时候伤养好了什么时候回去。”
花念顿住。
魏珏:“没听清楚?”
魏宿眉头紧锁,皇兄在做什么,他上前。
魏珏摆手让魏宿别说话,就魏宿那匪脾气,这辈子都只有挨打的份,他当年拼死拼活争这个位置,不就是想让他们兄弟俩都可以活得肆意些,只要魏宿喜欢,男的女的,哪怕不是人他都接受。
花念深吸气:“臣领旨。”
朝臣相互看看,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见的诧异,跪在地上那人冷汗直流,默默站了回去。
谢家人和徐家人看着这一幕,脸色各异。
下了朝。
和花念交好的人都过来宽慰花念。
家里以后要供一尊大佛,不容易啊。
魏宿站在一边看着。
他是什么万人嫌吗?
他抓着要走的奉先侯:“侯爷,问你件事。”
奉先侯真想抽自己一巴掌,他为什么非要现在从这里过呢。
他转头微笑:“殿下请说。”
魏宿:“花大人腰间是不是有一枚桃花胎记。”
奉先侯看魏宿的眼神变了。
他擦着汗:“殿下,在下有妻有子有孙,在下真的不好这口。”
而且随便说个人也行啊,怎么能提花大人呢。
他看着魏宿,咬了咬牙:“殿下,还请您尊重一些我们文臣。”
魏宿:“啊?”
奉先侯已经走了。
魏宿再去看花念,刚刚在马车上大意了,痕迹可以靠特效药遮掩,但花念不知道他那夜瞧见了胎记,或许不会在这上面下功夫。
他在马车上忘看了,也不算忘,他没机会看。
那人腰上的胎记靠近了后腰,真的需要将花念的衣服脱干净才能看见。
不过这种事有一不能有二,再来一次花念真的会杀人。
他想起奉先侯的话,又想起谢昔嘴里说的,文人气节。
要在军营就好了,大家光着上身洗澡都不算事。
花念微笑和众人说完话,面对魏宿又冷了脸。
“殿下,请。”
魏宿要是有气节一点他就说他没事,去找他皇兄给花念一个旨意,只可惜面对花念他太心痒了,他没气节,他盯着花念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