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福没怀疑‘可不可以’这回事,直接抱着阿爹:“阿爹你好厉害!”
许小满嘴都翘起来了,“当然当然大盛第三。”
父子俩一对视,嘎嘎乐。
玩闹了一会,许小满看崽越聊眼睛越亮,暗暗想这可不好,说:“你不是明日要早起吗?现在困不困?”
许多福双眼在黑暗中都快赶上放光猫眼了。
父子俩沉默了一瞬。许多福一咬牙对自己狠一些,说:“阿爹,我知道怎么快速睡着。”
“?”许小满本想着带崽去练一练跑两圈。
许多福:“放学那会津津给我手抄本,我背了会书,记了个七七八八,我现在背个阿爹听。”
“行。”
屋子里想起背书声,许多福刚开始背的比较慢但还算流利,后面有点打磕绊,他就从头顺,顺着顺着声越来越小,而隔壁的许小满早眼睛眯着打了个哈欠。
很快屋里没背书声,取而代之的是有节奏的呼吸声。
zzzzz~
父子俩摊成两张煎饼。
宁武帝在紫宸宫‘独守空闺’等了又等,最后起身要去找,结果一身乱糟糟的许小满翻窗而至,宁武帝看来人:发髻有些散开,袍子没穿好,领口露出锁骨,那鞋都像是跑来的路上勉强刚穿好。
“你去——”
“我没偷人。”
宁武帝沉默,他哪里想这个,不过却说:“这大盛朝还有谁能比得上朕?有谁能比朕伺候的好九千岁。”
“无一人。”斩钉截铁很是肯定。
许小满还有点怪害臊的,诶呀媳妇儿就是太爱他了。
“你说得对。”九千岁肯定。
所以说,一家三口某些时候都很自信爆棚。
许小满睁开眼一看晚了,摸黑匆忙穿的衣服,鞋子一路跑一路穿,这会一屁股坐在软榻上脱了鞋,他的袜子都退到了鞋里难怪不舒服,一边摘袜子一边说:“是跟多多,我晚上哄他睡,越聊越起兴头,他明日要早起,这可不行,他就说他有办法,开始背文章,诶呦我一听头就迷迷糊糊,怎么睡过去都不知道。”
仲珵接了袜子,“一会要睡不穿了。”
“行。”
仲珵又说:“多多很像你。”
“咳咳咳咳。”摘另一只脚袜子的许小满咳得惊天动地。
仲珵站在榻边,手里还拿着愣子的一只袜子,见状,沉默了一瞬,谁脱袜子会呛到啊,这个愣子演都不会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