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商拍了拍他的屁股,“去那儿了也能画画。”
怎么就跟这个猫说不通呢!!
程越气狠了,偏头一口气咬在男人脖颈处,他平时还是很心疼的男人的,在床上被欺负的狠了的时候,也就是伸手去抓男人的背。
但这次却没留力气,甚至程越口腔里都漫着一股血腥味。
男人没挡也没躲,任由少年发泄似的咬他,直到最后程越松口的时候,看到渗着血的牙印,又抽咽的哭起来。
程商觉得好笑,“你咬我你哭什么?”
程越抽了一下鼻子,“疼不疼啊?”
“疼。”男人低声,“你帮我吹吹。”
谁料少年眉头一皱,却哼了一声,“疼也活该,谁让你不听我的话。”
说完后,他一股脑的把小脑袋塞进男人胸膛里,“我不管,我就不去我就不去,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像小孩子的话,又听的男人心头滚烫。
程商闭了一下眼,用力抱紧少年,声音微哑,“好,不去,宝宝,我们一直在一起。”
他轻而易举的为程越改变主意。
程商没有底线,程越就是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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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个人终于决定要出门了。
学校是去不了了,程越要同程商去一趟政府厅。
不知道程商什么时候买了两套一样的衣服,黑色的一套,穿在男人身上利落干净,显得格外帅气。
可程越对着镜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奇奇怪怪。
他小声抱怨,“怎么你穿着那么帅,我穿着像小黑煤球。”
男人被他的形容逗得笑了一声。
他走过去,帮少年理了理领口,又扎紧腰带,低头在老婆脸颊重重亲了一口,“我看着像芝麻糖球,又软又甜。”
让他恨不得全身咬个遍。
两个人站在镜子面前,程越才后知后觉,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抿着嘴笑了一下,“情侣装呀。”
男人皱了一下眉,像是不太满意这个称呼,纠正了一下,“夫夫装。”
程越笑的眼睛都弯起来了。
“这衣服的材质比较特殊,对普通的子弹有阻碍作用。”
“防弹衣啊。”
“差不多。”
程商还拿了一把枪给他,“还会用吗?上次教过你的。”
程越有点尴尬,“会,会吧。”
先按哪里来着?
那天脑子里很乱,光想着男人贴上来时炽热的胸膛了。
好在男人只是轻笑一声,“没事,就是以防万一,但我不会让这万一发生。”
他把腰插进少年的腰间,语气沉了几分。
“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一点事的,”
程越踮了一下脚尖,亲在男人下巴上,故意用很甜软的语气道,“哥哥保护我。”
少年第一次这么叫程商。
平时大多都是连名带姓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