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澄挂起微笑:婉拒了哈。
她不想和两个男的合租,怎么想都很不方便嘛。
利亚姆在后视镜看了一眼莱昂,轻描淡写地说:“如果你现在去绝育,我可以考虑让你加入。”只是考虑而已。
莱昂瞪了一眼利亚姆,这人连开玩笑都开不起,没人想去看一男一女谈恋爱的,他也是如此。
更可怕的是那个男的是利亚姆,莱昂觉得自己看一秒眼睛都要发炎。
乐澄坐在后座,余光里看见旁边一本正经的男生,觉得生活真是奇妙。
她从来没想过要和利亚姆做朋友,甚至在最开始,她还有点儿讨厌这个人。
利亚姆不笑的时候自带一股冷峻的气质,连阴阳怪气的时候,表现得也非常淡定,按理说实在不是一个好接触的人。
但他们不知不觉间,有了很多交集。
忽略掉那些让她觉得神经病的时刻,利亚姆算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乐澄在心里把利亚姆提升了一个等级,利亚姆的地位悄悄地上升了。
乐澄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他们的合租生活。
她想起利亚姆家里干净整洁的样子,连装饰风格都透露出一股性冷淡的气息。
她略微倾斜身体,问利亚姆:“你什么时候搬呢?”
要是不急着搬,她就可以慢悠悠地收拾了。
利亚姆看了她一眼,想到那只卢米,问了一个在其他两个人匪夷所思的问题:“你觉得绝育的公猫,可以算母猫吗?”
莱昂先忍不住了,他转头瞪了一眼利亚姆,“你说的这是什么丧心病狂的话,一点都没有人道主义精神。”
利亚姆:“你现在主要的任务是好好当司机。”不要随便插话。
乐澄还认真想了一下才说:“这也许要看猫咪的意愿,如果它认同自己是个女孩子,那就可以。”
莱昂又忍不了了,“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啊,它只是一只猫。”
利亚姆:“猫怎么了,你不尊重猫?”
乐澄也看着他,脸上有些幸灾乐祸。
这都是什么神经病啊,他再也不会同情乐澄了,这也是个脑子不正常的。
利亚姆已经计划好,要回去劝告猫咪接受自己叫“卢米”,并且尝试接受自己是个女孩子。
毕竟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卢米吃罐头的权力,还掌握在利亚姆手中。
搬出来麻烦,搬进去也不容易。
乐澄的卧室较之前的房间大了两三倍,窗户朝阳,窗外就是花园。
她非常满意地绕着床转了几圈后才发现,自己的床单和床的大小并不匹配,但咬咬牙也能凑活,反正比睡地板要好。
这种居住环境,才能缓解德国留学的压抑啊。
想起从前每天一抬头,就能看到床尾的书桌,一转头,就能看见房门。
活在那里,像是进了特殊监狱。
那就是不写完作业不能出去的房间,还是单人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