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姝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个,含糊道:“妈,这事不急,早几年晚几年不都一样嘛。我不在乎名声。”
名声这东西,值钱吗?能吃吗?
这要去领了结婚证,那祁寒还怎么名正言顺的和大美人恩恩爱爱。
毁他人姻缘,是要挨天打雷劈的。她是好孩子,不干这缺德事。
常绘莹急了,拉着她的手问:“小姝,是不是小寒做了什么惹你不开心的事?告诉妈,妈去训他。”
今儿这么好的时机,这小子怎么还没哄好媳妇儿。这点和他爸有的一拼。
她就说,今天该一早就去庄园盯着的。
陈姝立马解释:“不是不是,妈你想多了。祁寒没惹我不开心。”
看着跟前乖巧的女孩,常绘莹怜爱的问:“那小姝是有哪里不满意吗?”
那样子,是生怕她在这个家里受到了不该受的委屈。
陈姝眼眶热热的,低头喃喃:“没有不满意,妈,我就是想顺其自然。”
常绘莹对她好是爱屋及乌,但也是发自内心的。她感受到了父母对孩子的关心和爱。
没在这具身体的亲人身上感受到爱,在祁舟荣和常绘莹这里感受到了。
她一把抱住常绘莹,闷闷的说:“妈,您放心,我和祁寒都会好好过日子的。”
分开过,也是过日子。
希望他们知道真相后,不会太伤心难过。
常绘莹终是应了她:“好,依你。女孩子矜持些是对的,回头让小寒加把劲儿。”
晚上没在老宅过夜,待陈姝和常绘莹说完话,两人就回去了。
累了一天,陈姝连回庄园拆礼物的兴致都没了。
到家洗洗澡,就安详的躺在床上,无意发现床头柜上的木盒有些眼熟。
哦,是祁寒送的那个。
怎么在这儿啊?他拿回来的?
陈姝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红绳,红绳上系着一只木质小兔子。
小兔子边缘线条有些歪曲,不影响整体的可爱。表面打磨的滑溜溜的,握在手心不刺手。
算算年日,原主和陈姝不仅年岁一般大,还一样属兔。
也算是一种难得的缘分吧。
她试着戴上,大小刚刚好,抬高手腕细细端详着。
灯光下的手腕肤如凝脂,纤细白皙,红绳系在上面,小兔子不停的摇摇晃晃。
祁寒进来就看到这一幕,怔了怔。
他走到床尾停下,隔了好几秒才问:“你喜欢吗?”
陈姝不慌不忙的垂下手,笑眯眯的说:“喜欢,你怎么知道我属兔的啊?”
祁寒垂眸,没回答反问:“那些礼物要让人送回家来吗?”
陈姝懒洋洋的摆手:“不用,妈已经把那庄园送给我了。我有空再去拆。”!!!那她不用找住的地方了诶!又能省一笔钱了。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就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