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是个很好的人,从那时起·····头痛欲裂,夏油杰面色苍白捂住额角,那时?
“不怕吗?”
五条在月身边坐下,椅子之间隔开的缝隙窄小,过长的腿无法完全伸展,憋屈弯曲。明明伸展不开,有限的空间里他偏要懒洋洋晃动,硬挺布料包裹的小腿时不时擦过月的脚踝。
“最强,不是正坐在这里保护我。”
顿了顿,嗤笑出声:“是啊,老子是最强。”
“那你怎么在紧张。”月用脚尖轻踢他的腿,脚下肌肉紧绷,“害怕吗?”
“害怕什么?我没有紧张,太无聊了晃晃腿而已,你别多想。”死鸭子嘴硬。
月盯着他白皙额头:“出冷汗了。”
掌心下意识遮住额头,触感干爽,他瞪大眼睛:“骗我?”
刚蹭在椅背上,他这一起身白发凌乱,满脸惊讶不说,墨镜后一双璀璨蓝眸也睁的大大的,呲牙咧嘴毫无杀伤力的小猫。
怪不得人无聊时总会犯贱。
“你怎么不说话?”以为她是自己感到愧疚了,五条悟自认善解人意的递给她台阶,“就算你现在给老子道歉,老子也不会原谅你。”
称呼换回去了,看来现在应该不怎么紧张。
“抱歉。”
她从善如流,毫无感情,着实把五条悟满腔话语噎住。
闷声闷气:“你为什么抱我?”
他怎么还惦记这事,月无奈,碍于他没有记忆,说了也是白说,她简略道:“我那时候很害怕。”
墨镜后洁白眼睫蝴蝶振翅一样扑棱扑棱。
“那也不能抱我。”如果硝子和夏油在,一定会恶寒五条这副少女思春的娇羞模样,“我们家注重清誉,你把我的清白玷污了,我怎么办。”
有点耳熟,铃木月仔细回想了下,那天从电车上下来,他说的就是这句,只是那时语气更加气急败坏,叉着腰盛气凌人。
因为确实是她的不对,月态度诚恳跟他道了好久的歉,到最后确认哄不好,才使出最后绝招——甜品店,虽说最后还是他自己付的钱。
“抱歉。”
又是干巴巴道歉,连请他吃蛋糕也不说了,五条悟暗自磨牙,还没有理清自己的想法,想到杰,压在胸口那点情绪更加压抑。
“你喜欢杰吗?”
“他长的好看。”
那是什么意思?喜欢还是不喜欢?难道长的好看点就都喜欢?见一个喜欢一个,那不就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