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转告他,会到场的。”
柳逢春在国外呆的这几个月,英语给捡起来了,经过锻炼,日常交流完全没问题,许多老外没见过小哥儿,看他长的唇红齿白,笑容灿烂,都乐意停住脚步跟他说话。
程巷一抱着肩膀,盯着与洋人侃侃而谈的哥儿,眼底满是骄傲,这是他的媳妇儿,天天睡一个被窝里的人。
察觉到男人带笑的视线,柳逢春分给他个眼神,扬唇笑了,回头和那老外说了什么,点了下头匆匆跑过来,拉着他回去,小声让他说哈喽。
“哈喽。”他照做。
老外善意地对这个男人点了下头:“hello~”
总觉着俩人发音不一样,他没学过英语,也听不懂叽里呱啦在讲什么。
柳逢春挽着他的手臂,慢慢踱步走回庄园。
“大程,刚刚那洋鬼子夸你身材结实,看着令人羡慕。”
“这只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身材罢了。”
程巷一下巴微抬,等着柳逢春夸他,没想到哥儿直接伸手进他衣服里,表情认真摸了又摸,最后得出结论。
“可以,没疏于锻炼,保持的不错,继续坚持。”
程巷一抓住他的手,顺着掌心攀上去,碰到指头稍微错开,十指交扣在一处。
“这几天再去玩玩,最晚下个星期咱们就飞回去。”
花儿
阔别几个月,柳逢春觉着家里格外亲切,看什么都可爱,别墅每天有人打扫,被子也在中午时候搬出去晒过了。
换季天凉的快,一场雨下来,薄外套穿着不顶用。屋子里暖和,出了门才发觉领口袖子直灌风,柳逢春缩了下脖子,下巴搁在衣领里面,大力蹬洋车。
古老师当年作为有文化的教授,被下放到村里,腿是那个时候坏的,一到阴雨天,就开始犯疼。
这回格外严重,走路都拿不上劲,古老师的老伴儿强行要求他必须去看病,好不容易约到的著名中医,还来了首都,
柳逢春从国外回来买了东西去老师家,刚好被安排了活计,去首都大学帮古老师代课。
师母要求,他欣然应允。
从首都大学毕业也有几年了,经常帮着古老师上课,从最开始不熟练,到如今游刃有余,成长的飞快。
古老师信任他,学校也信任他,在经过一两回历练,直接来当考古系老师。
来的时候被风吹了一路,柳逢春感觉有点流鼻涕,用帕子擦了把,准备明天上课内容。
第二天,他刚起床头就昏昏沉沉的,鼻子塞住,呆呆坐在床上,用力吸了下鼻子,果真感冒了!
柳逢春叹了口气,去楼下接了杯热水灌进去,吃了早饭,换上厚外套,扣子扣到最上面,裤子也穿的厚实的,想把感冒捂回去。
程巷一见他身子不爽利,开车送人去学校。
学校大门口,临分别前帮他整理乱翻地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