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扣了个羊绒雪帽。
陆临意从后备箱取了滑雪服和滑雪裤,给她层层穿好,又沿着脖子细细密密围了一圈的围巾,最后手套戴上,人已经臃肿的像个小雪人似的。
许岸举着包裹严实?的拳头抗议,“为什么你穿的这么少?这么帅气。”
陆临意只一件黑色雪服,一条黑色加绒长裤,手套都不曾带,倒是?戴了副黑色的滑雪镜,站在雪地里,俨然一副生人莫近的高?冷模样。
要多帅气有多帅气。
嘴角勾着一抹笑,被?雪地光亮的反光映照着,好像他也带了光似的。
手捏着许岸露出的,冰凉的脸颊。
软不释手。
“我换了羊毛速干,娇娇如果愿意现在在车里换衣服,我不介意帮你。”
当真?是?赤裸裸的流氓。
许岸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到底拖着厚重的身躯向外走去。
脚下的雪被?压得平时?,但天空中飘了雪花下来?,大片大片的落在她的额间,发间,和睫毛间。
小姑娘仰头,本就巴掌大的笑脸被?帽子围巾包裹着,只露了一双乌亮墨黑的眼睛,闪着光,噙着笑。
像过?年时?,她拍的那?张落雪的照片。
陆临意向前,俯身,双唇落下,做了他肖想了近乎一年的事情。
吮吸
许岸第二天醒得早。
饶是房间里用了厚厚的遮光窗帘,也挡不住雪地扎眼的亮。
她翻起身来?,惦着赤脚就走到了窗户边,拉了条缝,探出头去,又怕影响到陆临意,干脆把自己缩进了窗帘里,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台边,看着窗外簌簌落下的雪。
玻璃凉,碰到她的呼吸,晕起一层雾气。
许岸一点点的把玻璃擦净,指尖冰冷,却让人兴奋。
偌大?的雪场空无一人,晨起静谧,连鸟叫声都没有。
目光落到远方,是连绵不断的山脉,积雪与绿树交相辉映,波澜壮阔。
雪场尚未开板,雪地虽然被?压实,积雪却依旧纯白,偶然有小动物的爪印经过,留下一个个细小的窝。
许岸无聊,竟然开始数着,到底有多少种不同的印记。
只不过尚未数过三,人已经被?从?身后搂起,披了个盖毯。
“也不知道冷。”
陆临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长衣长裤,长手长脚的就把她拎到了房间里。
许岸偏头看他,眼睛里晶晶亮的,“不冷,你这里暖和的很。”
“喜欢?”
“喜欢,”许岸点点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景色。”
陆临意轻笑?着把人箍在了怀中,下巴落在她的发顶,顺势揉了揉,“喜欢就好。柜子里有新衣服,穿暖一点,我们今天出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