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鹤点头:“也睡过去了,应当无碍。”
他看了眼姜蝉衣,随后背过身去脱下自己的外衣递过去:“夜里山中寒凉,姜姑娘莫着凉了。”
姜蝉衣忙推回去:“我有内力傍身,倒是你,需要注意些。”
燕鹤知道她许是误会了什么,道:“我也学过一些武功,身体还算硬朗。”
说完也不给姜蝉衣反驳的机会,将外衣披在她身上。
姜蝉衣见此也就不好再拒绝,伸手拢住外衣,有些意外:“燕公子会武功?”
燕鹤:“嗯,略懂一二。”
姜蝉衣眼神微闪,喔了声。
今日他给那位公子诊脉时也是这样说的,看来,武功也却是只懂皮毛。
“燕公子先坐。”
燕鹤顺从的坐在木墩上,见大师姐往火堆里加了几块柴,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
她莫不是以为他的武功和医术一样差?
“燕公子,你坐近些。”
燕鹤动了动唇,终是咽回解释的话,道:“好。”
这点误会倒也无关紧要。
“呀,我方才忘记问宣姑娘了。”姜蝉衣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燕鹤,道:八一似八已留救刘伞“只能等明日宣姑娘醒来,燕公子再问问她是否知晓你朋友的下落了。”
燕鹤不防她还记得这事,温声道:“不用了,我找到他了。”
姜蝉衣一怔:“你何时找到……”
她似想到什么,忙看了眼屋内,瞪大眼:“该不会,就是这位公子?”
燕鹤轻笑着点头:“嗯。”
“真是啊。”
姜蝉衣又惊又喜:“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对了,那位公子是燕公子什么人?”
她隐约记得白日他曾说是他叔叔家的什么当家人?
燕鹤回答道:“是一位叔叔家的弟弟。”
姜蝉衣喔了声,了然道:“怪不得。”
“宣姑娘说他是个好人,即便在生死关头也没抛下她,原来是燕公子的族弟。”
这话便是将两人一起夸了。
燕鹤笑了笑,道:“宣姑娘可有受伤?”
“没有。”姜蝉衣赞叹道:“他都伤成那样了,竟还能将宣姑娘护的毫发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