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
白蕊呜呜哭起来:“小姐!吓死我了!”
“好了好了。”夏若竹拍了拍她的肩膀:“既然你看到了,我就说给你听,我外祖父之前给了我一件秘宝,能够暂时隐住我的身形。”
“还有这样的宝贝?”白蕊稀罕不已:“小姐,奴婢能看看吗?”
“不能,我现在还不能很好的控制它,等以后。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白蕊连连点头,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小姐,这是个好东西啊!咱有了它,是不是可以偷偷去干一些坏事?”
“你想干什么坏事?”
“小姐不是常觉得肚子饿,又不好意思让厨房多送吗?我们偷偷拿点去!”
夏若竹:“……”
笑闹一阵,夏若竹提笔:“我给三弟写封信。”
白蕊好奇:“小姐,你要给三少爷说什么?”
“让他劝劝父亲,把我的亲事退了。”夏若竹笑:“反正我【死】了,亲事正好作罢。”
“呸呸!”白蕊道:“侯爷能愿意吗?他既然能找来一个表小姐,就说明他还想攀这门亲戚。”
“不愿意也得愿意。”
夏若竹眯眼:“有个杀人的主母,还是一个王爷远亲,他只要不是糊涂得彻底,都知道该怎么选。”
夏祯收到信的时候,手又抖成了筛子。
他一把抓住白月的胳膊:“谁送过来的?”
“门房,说是一个孩子。”
白月对夏祯的反应有些好奇:“少爷,这信是谁写的?”
“无事。”夏祯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
信很短,没几分钟,夏祯就看完了,心情却久久无法平复。
二姐姐竟然没死,真的是太好了!
这一切,果然是母亲做的,真的是太…夏祯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愤怒、仇恨、失望?好似都有,但好似都难形容,这几日他想得太多,都已经麻木了。
夏祯伸手,直接将信到火烛上点燃,燃烧殆尽后起身:“白月,随我去书房吧。”
夏侯爷今日心情不错,安阳王似乎对刘倩很满意,回府之后,竟又派人送了礼。
这是之前竹儿在的时候,都没有的待遇!
照这么下去,刘倩成为王妃,也不是不可能?
夏侯爷摞着胡子,吩咐小厮:“清点一些礼物,去送给刘侍郎,让他放心,升官的事,本候心中有数。”
之前是威胁,如今要拉拢了,松弛有度,才能让人尽心办事不是。
夏祯站在门口:“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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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爷吓一跳,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拢在黑暗中,莫名有些心惊,训斥道:“这么晚了还不睡?都要参加考试了,心里要有点数!”
“父亲。”夏祯语气没有一丝变化:“我午时说过,有事要找您,您忘了吗?”
只不过那时候,他只是想听父亲说话,给他开导开导。如今,心态已经变了。
夏侯爷想了想,确有其事,转而想到中午儿子的态度,气不打一处,直接一块砚台扔过来。
夏祯没有躲。
砚台擦着他的额头过去了。
还好没事。
夏侯爷腾地站起身:“你是不是诚心要气死我?”
夏祯走进来,直视夏侯爷:“父亲,有一事,儿子想告知您。”
他把调查到的事情说给夏侯爷听:“母亲罪孽深重,儿子想来想去,虽孝道大过于天,却实在做不出徇私包庇的事,决定向大理寺报官。”
夏侯爷先是被王氏杀了夏若竹一事惊到,又很快被夏祯说的报官惊到,厉声喝到:“绝对不可!”
夏祯抿唇:“母亲做这些事,父亲知道吗?”
夏侯爷被他的眼神瞧着,恼怒不已:“自然不知,虎毒不食子,你父亲是这种人吗?”
夏祯心中这才好受了些。
“柳枝呢?去把柳枝给我叫来!”
王氏的行为屡屡脱离自己的掌控,夏侯爷绕着屋子,转来转去,心烦意乱:“怎么还不来!”
夏祯幽幽地道:“父亲,柳枝和母亲出府了。”
夏侯爷这才知道,夏祯为何特意在王爷的人还在的时候,提让王氏出府的事情了:“你早就知道了?”
“也没有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