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紧急这么半天不开门必让人怀疑,情急之下他拉着顾辞年躺到了床上,顺势将他上衣脱掉,因此还牵扯到了手上的伤口出血。
才上演了刚才让人脸红的一幕。
顾辞年裸露着上身,虎背蜂腰,线条凌厉,腹肌显著。
他将时阡的双腿盘上自己的腰,动作羞耻。
“起开。”
顾辞年眉毛单挑,眼神充满侵略性,不仅没起来,还用某个地方顶了顶。
时阡咬牙,眼神冰冷,“你是想找死嘛!”
抬起一只脚,向顾辞年胸口踹去,顾辞年顺势握住他的脚腕,嗓音带着一丝哑,“别动,动了可就要负责。”
时阡一愣,看出了顾辞年眼底的隐忍,“变态。”
顾辞年穿好衣服起身,从衣服里掏出一个药瓶,又从房间里找了些白布。
“过来。”顾辞年坐在桌子上,喊他。
时阡走过去伸出渗血的手,药布被一层层掀开,露出里面的伤口,伤口处的结痂破裂,鲜红的血液直往外渗。
顾辞年小心的给他擦干净,轻轻的用嘴吹着,拿过药瓶往上面撒药。
时阡倒没觉得疼,反而觉得有些痒,看着顾辞年那拧紧的眉和小心翼翼的样子,心口处有些别扭。
俩人不过相识个月,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能从顾辞年眼中看出不一样的情绪。
仿佛他俩人认识数十载…
包扎好时阡不自然的抽回手。
“谢谢。”
顾辞年摸了摸他的头,“走吧。”
时阡疑问:“去哪?”
“去找你的小纸人。”
时阡了然,在周成安走后自己让纸人偷偷跟着了他。
夜幕低垂,万花楼里灯火阑珊,嬉笑打闹,勾栏听曲好不快活。
时阡刚一打开门,微愣住。
走廊里男人追逐着女人,嘴里的话也是不绝于耳,女人的衣服一件件剥落。
时阡眉头微皱,这场景实在不堪入目。
顾辞年将他拉回,揽腰,跳跃、又是熟悉的感觉,再睁眼平安到了地上。
顾辞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怕高?”
时阡:“你哪只眼看见了。”一把将他推开。
俩人趁着夜色在小道中穿梭,突然,时阡停住了脚步,他感觉到了小纸人的气息就在附近。
俩人在一座府邸前停下,令府?这座宅院气势恢宏,一看便是大家规模。
门口的挂着的纸灯笼摇曳着,还有两名侍从配着剑在门口守着,从正门是进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