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北听完着话下意识看了一眼凌焱,凌焱这时也看向故北轻微摇头。故北便又对那紫衣女子道:“如此便别怪我们下手了!”
说完便抬剑冲着紫衣女子而去,那紫衣女子看着这些人的样子反倒是仰头哈哈笑起来。随即抬手五指分开,与此同时,原本跪地的余大添突然窜起,挡在紫衣女子之前。
“卑鄙之人,何必拿无辜之人做挡!”韩清清在一边大声喝到。
紫衣女子看了一眼韩清清便道:“苍梧派中人,与我有何区别。”
“你别在这瞎说,净是是非之言!”
紫衣女子哼笑一声,道:“这男子先是找到我,我帮他解决了那些要杀他还债的人,而他理应的也该有所回报。这不就是你们常说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一声尖锐的孩童声响起:“娘亲,救我!”
紫衣女子这才微微皱眉看向被捆住的孩童,抬手挥出丝线将这孩童卷过,看着被捆成一团的怪胎,声音竟有些颤抖,这颤抖中明显的透着兴奋,她看着怪胎满意道:“没想到就是这女子腹中胎儿最合我儿!”
解开身上捆绳的瞬间,那怪胎如同敏捷的猛兽,张着比脸大的嘴朝着大家扑来。
故北脚尖轻点,身子腾空而起,随即剑朝着怪胎劈去。怪胎左右闪躲避开。
身后的韩清清看向余大添,此人面色苍白,嘴唇发紫,双目无神活活一副傀儡模样。
余大添低垂着头,却身手迅捷的朝着这边而来。
混战之中只见无数丝线中闪着刀光剑影。
故北见那怪胎闪身躲开,一个后空翻一脚踢在怪胎的头上,怪胎被迫落地。故北步步紧逼,好几次那剑就蹭着怪胎心口而去了,怪胎不断往后退,可不了身后之路被凌焱和榆景堵死。
怪胎像是被逼急了般,嘶吼着便接下故北迎面而来的剑。这一剑生生将怪胎一份为二,故北剑指怪胎,看着这地上挣扎之人的脸。
这是昔娘的儿子,大毛的脸,能看见大毛继承了昔娘那双眼睛。想着昔娘榻前那话,竟然是早就预见了这孩子的下场,在故北叹气之时,那地上的怪胎以极快的速度恢复。
故北皱眉疑道:“这是为何?”
凌焱急急朝故北道:“小心!他还没死。”
说完便朝着故北身边而去,一手拉过故北,一手推开怪胎。凌焱朝故北微微侧头,故北便立马和凌焱交换位置,这一剑彻底没入那怪胎心脏。心脏被贯穿的同时,这怪胎背后那只头迅速干瘪下去。而另一边的余大添突然身体开始抽搐,然后猛地吐出一团带着血的丝线,下一刻直直倒地。
紫衣女子见状,上前将余大添猛地推向故北,故北收剑回避,腰间的铃铛乍时叮铃响起。要扶住余大添的时候被凌焱一手拉过,同时手中火焰高涨,铺天的丝线被拦下,发出滋滋声。
无数丝线铺天盖地的朝他们袭来,韩杨和韩清清抬剑抵挡。榆景被击中的同时,抽剑斩断丝线,丝线瞬间散落
那紫衣女子早就趁此离开,只是离开时和凌焱身后的故北深深地对视,唇微启没有出声的说着话。
明明隔得有段距离,可故北将那紫衣女子说的话看得一清二楚,她说,下次再见,顾安念。
被斩断的丝线落地就像失去了生命一般,无声的躺在地上,快速融化。
韩清清开口道:“这丝线不是蛛丝!”
韩清清和韩杨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先将这人送回去吧。”
地上的余大添像睡着一般还发出鼾声,就好像发生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跟在故北身后的凌焱此时却是目光狠厉的看向刚刚紫衣女子离开的地方,他手中还握着一根丝线,这丝线和地上那些融化了的不一样。
这丝线是直冲故北后心而去的。
与此同时在一个昏暗的小巷子里一只飞蛾像被无形的力量折断翅膀一般,骤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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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头怪胎
◎怪胎还是婴儿身体,七八岁孩童的脸庞。这么一看只会觉得这孩子头大……◎
怪胎还是婴儿身体,七八岁孩童的脸庞。这么一看只会觉得这孩子头大了些,并不会将其认为是怪胎。
只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这般大小尚不会开口言语,可这怪胎话语却是流畅很。
“娘亲!我也想吃那个红红的果子,穿起来那种。”
紫衣女子走在前面,听到这话回头望着怪胎,蹲下看着这孩子,柔声道:“可是糖葫芦?羽羽先听话好不好,待会我们去见主上,见完娘亲买给你吃,将这天下所有糖葫芦买给你吃。”
唤作羽羽的怪胎,高兴的笑起来:“好!可主上是谁?”
紫衣女子不作答,转身看向身后的宅子。
……
余家院内。
小毛红着眼看着故北,故北不知如何向他解释。只得低声问道:“你娘亲可好些了?”
小毛不说话,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屋子。
屋子的门从内向外打开,小毛见状连忙上前扶住推门而出的妇人。
昔娘看了眼北安置在一边昏睡过去的余大添,眼中含泪的看回身边的小孩。
故北上前扶住昔娘轻声道:“我们本应该护你们周全才是……”
“没事,我知道的,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至少小毛还在。”
昔娘说话的时候,手还不断的摸着小毛,小毛抬头看向昔娘,犹豫几番终是将安静的待在昔娘身边。没有问出,“那哥哥呢?”这话。
昔娘虽是一脸脆弱,可还是想要宽慰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