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秽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随后说道:“我也不知道。”
监卫狐疑:“你不知道,却坚信他没有骗你?”
“我看不清他的相貌,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但我能听到他的声音。”
“当你足够悲伤,足够绝望,足够愤恨之时,那位大人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会给你一条新的道路,一个得以自救的方法。”
“大人会给你救赎。”
“不是他,是祂,祂是神明。”
“救苦救难的真神。”
“事实也是这样的。”
“祂救赎了我,让我有了前进的方向。”
“我找到了活下去的意义。”
一旁的阴影中,一个监卫拿着一张画像找到了白老者。
“总管大人,查到了。”
“徐秽,曾在地盟多处作恶。”
“同时受到东境和中州官方的通缉。”
“是一名凶兽级逃犯。”
白老者看着画像上那张与眼前恶徒一模一样的脸,若有所思。
“东境阙山派叛徒,残害同门,欺师灭祖”
“总管大人,审理完毕,如何处置呢?”
审讯台上的对话依然在继续。
监卫:“但是你已经残害了这么多人,可曾触碰到过祂口中的【不死药】?”
“不曾。”徐秽答道,“但是已经很接近了。”
徐秽的目光有一种执着的坚信。
痴狂,愚昧。
“不会太迟,很快就要成功了。”
监卫摇了摇头,叹气道:“执迷不悟”
中心区域,主路,朱雀大街。
“”
“官爷,官爷,求求您了,求求您了。”一个衣着朴素的妇女跌坐地面,哭喊着抱住了面前一名城卫的腿。
两人身后是被踩的细碎,散落满地的花环,竹篮一类的工艺品。
“我男人赌博败光家产,被抓进了海牢,孩子还躺在回春堂,等着我这些银钱救命呢”
“我母子二人就靠着这些银钱活命了。”
“行行好吧,官爷,还给我,还给我呀”
“滚一边去!”那城卫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在了妇女的脸上,妇女惨叫一声,那名城卫也就此摆脱了这么个狗皮膏药。
“没天理,没天理呀”妇女拍地大哭,嘴角渗出了鲜血。
“官爷,要不然就还给她吧,一个弱女子家的还要给孩子看病,也不容易以后再也不进来就好了”一个市民婆婆看不下去了,上前小心翼翼地尝试与那名哨卫沟通。
“地盟律法规定,凡是不具备商会许可证,私自在中心区域出售物品的,可由巡守城卫没收非法所得,上交委任司充公!”那名城卫理直气壮地朝着市民婆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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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妇女是交不起置办商会许可证的银钱,又看着中心区域更有销路,这才偷偷溜了进来,售卖自产的手工艺品。
“老人家,您可是觉得我南舵律法有什么问题?”
“哎哟哟不敢,不敢”市民婆婆脸色突变,一边低头,一边退回到了围观人群之中。
城卫冷哼一声,把那一小袋银钱装进布兜,扬长而去了。
只留那妇女一人在原地哭喊着:“不活啦不活啦”
围观人群也逐渐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