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褪去一身黑色西装,绅士的外表下是疯子的灵魂,一举一动掌控欲很强。
他似笑非笑道:“胳膊不酸?”
沈亦琛:“”
易感期无疑是漫长的,疯狂的,窒息的,每分每秒都无限拉长,空气焦灼燥热,令人喉口干渴。
陆斯礼一勺勺喂他喝完粥,沈亦琛恢复了一些体力,趁人收拾碗筷时,往他后颈上瞥了一眼。
果然,脖子上遍布牙印,深可见骨。
也不知道他昨晚怎么就咬这么狠。
不疼么?
沈亦琛觉得应该是疼的,但他没问。
陆斯礼让自己疼了这么多年,他活该的。
沈亦琛趁着清醒时,又向医院请了一周假,结果被告知,已经有人替他请过了。
至于是谁请的,答案显而易见。
收拾完后,陆斯礼伸手过来探他额头的温度,摸着有点低烧。
“难受吗?”他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沈亦琛自己就是信息素科的医生,看着上面的英文,个人像是被烫了一下,看起来更像是发烧了。
陆斯礼不管三七二十一,靠着蛮力,把人翻了个面,给他上药。
沈亦琛大腿一凉,难堪地挣扎起来。
但昨晚耗费了他太多体力,这会儿跟小猫似的,力道轻飘飘的,对男人构不成威胁。
他把脸埋进被子里,又踹又骂,“王八蛋!”
陆斯礼慢悠悠上完药,末了,还亲一口。
“乖一点就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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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什么关系?
翌日早上。
江屿醒来时刚过八点,身边空荡荡,余温残存,陆靳臣应该是出去晨跑了。
脑子还有些混沌,忽然,他一个激灵翻身下床,顶着乱糟糟的黑发跑去隔壁。
小心翼翼推开门,江屿对上了小卷毛双眸含泪的眼睛,他鼻尖红红的,穿着嫩蓝色的睡衣。
啪嗒,啪嗒。
“呜”小卷毛瘪着嘴,眼泪无声无息地往下掉,他朝少年张开手,是想要人抱的意思。
江屿快步走过去,把小崽儿抱起来哄了哄。
想起自己出现在隔壁的原因,少年有些愧疚心虚,他撒了个谎,“对不起,哥哥出去买早餐,忘记告诉小宝了。”
小卷毛不记仇,被哥哥亲了两下脸颊,自己伸手擦擦眼泪,窝在他怀里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