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紧急,江屿懒得跟他多费口舌。
正要往里走时,手机嗡嗡震动两声,备注为“沈医生”。
按下接听,沈亦琛从容不迫的声音传来,“我是沈亦琛。”
“沈医生。”少年嗓子眼发紧,漂亮的眸中尽是红血丝,声音沙哑地说:“陆靳臣的易感期到了。”
“你跟他在一起对吗?”沈亦琛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踩下油门一路狂飙,“你先冷静一下,不要着急,按我说的做”
“你进去之后,不要贸然释放信息素。”沈亦琛拧着眉头,冷漠的脸上充满担忧,神色疲倦道:“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失去智,但保险起见,你先确定他的状态。”
江屿按下免提,王导冷着脸凑上来听。
“他对你的信息素有依赖,只有你可以安抚他。”
“我现在在路上,还有两个小时就到。”沈亦琛指腹冰凉,攥紧方向盘,“所以,江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少年语气坚定,“我明白。”
他会在这两个小时让暴躁的eniga平静下来,让他不伤害自己。
沈亦琛顿了顿,“还有”
“易感期的eniga对标有强烈渴望,一定要确保止咬器时刻戴着,必要时候可以用绳索绑住他等我过去。”
“你要保护好自己。”沈亦琛声音极轻,带着温柔的意味,“知道吗?”
少年蜷了蜷指尖,浓密眼睫压下翻滚的情绪,“我知道。”
乖一点就给
说服王导进入室内,江屿被浓烈到窒息的沉木香层层裹挟,像是掉入了一场精心编织的牢笼。
他脚步微顿,顶着暴烈的压制一步步靠近卧室。
房门半掩着,从门缝里能够窥见一地的抑制剂以及破碎的玻璃渣,混着丝丝血迹。
少年呼吸一窒,心脏疼得痉挛。
删
胳膊上沾着干涸的血迹,脸上戴着黑色的止咬器,个人安静的像是已经昏死过去。
江屿蹲下来,呼吸轻的可怜,生怕会惊扰他,“陆靳臣”
“我来了。”
“我抱抱你。”
男人颤颤巍巍掀开眼皮,模糊中寻到熟悉的眉眼。
他紧紧搂着少年的腰,低声呢喃:“老婆”
江屿见他还有意识,便按照沈亦琛所说的那样,缓缓释放柑橘信息素。
同时,他主动解开止咬器,低头吻上了陆靳臣的唇瓣。
男人寻着本能,大掌摁住少年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再分开时,少年气喘吁吁,眸子里覆上一层雾蒙蒙的水光。
可这对于易感期的eniga完全不够。
不安分的手在身上点火,不知不觉间少年的衣服就被撕扯成碎布,露出白皙光滑的身体。
在昏暗的室内,像是一尊手感很好的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