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景绅士地笑笑:“可以了吗?”
主持人连忙说:“可以了可以了,惩罚结束,恭喜你们挑战成功!”
王导言简意赅总结两句:“接下来的时间大家自由安排,下午将进行最后一个环节——食材采购。”
“现在可以去午休了,没事别找我有事自己憋着。”
“咔——”
一上午的直播到此结束。
小宝们,俺可以求个免费的小礼物嘛(灬oo灬)
他又何尝不心疼?
回到单人间,陆靳臣如临大敌地坐在床上,脑子里一团乱麻。
江屿打完电话回来,愣了下,“你怎么了?”
陆靳臣抬起黢黑的眸子,不紧不慢扫了眼一边的顾然。
顾然低头看宋时清发来的消息,见状道:“你们聊,我出去一下。”
江屿有点懵,清冷矜贵的身形靠在门上,等他接下来的话。
陆靳臣寸寸逼近,锐利的视线将少年全身上下看了个遍,而后挺直的肩背轻轻一塌,委屈又可怜地说:“江屿,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玩死。”
江屿:“”
啊?啊??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少年推开他的胸膛,绕过去打开行李箱。
衣服裤子在行李箱里规地放着,江屿拉开里层的拉链,拿出一瓶类似香水的包装递给陆靳臣。
“给你的。”江屿轻描淡写地说。
陆靳臣皱着眉头,“这是什么?”
他边说边拧开盖子,摁住往空气里喷了两下,“这是香水”
鼻尖嗅到空气中飘散的熟悉味道,陆靳臣眸子睁大,浑身一颤僵在原地,喉咙里的一腔话狠狠堵在了嗓子里。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只有锋利的眼尾在悄然变红。
江屿就知道他会这样。
少年站在光影里,贴身的衣服勾勒出清瘦的身形,肩背笔直,犹如一根挺拔的竹子,柔韧不屈。
他眉眼带笑,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安慰眼前显得有些无措的男人,“这是我的信息素提取剂,托人制成了喷雾状。”
录节目的过程中,每个嘉宾都要遮住后颈,以防第二性征外露,这是写在合同里的条约,任何人不得违反。
可陆靳臣的信息素饥渴症犯起病来实在令人头疼。
症状轻时单靠牵手就能度过,可若症状严重,抑制剂与身体接触仿佛失效了一样,没有一丝用处,再严重点会遭遇剧烈的反噬。
上次被绑在医院的病床上,就是反噬的一种方式。
江屿想了几个办法,最终只能实行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