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夫妻二人一听,老板娘率先?说道:“小伙子挺主动的。”
见陶栀子非要给江述月转账,老板被逗笑了,在一旁也跟着帮腔。
“一会儿回请他别的不就好了,小姑娘太客气了。”
“你来?我往的,交流不就更多了吗?”老板娘在一旁补充道。
陶栀子登时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秘密一样,有好几秒钟愣在原地,看?着江述月,一时间不知道说点什么。
但是她从来
?不喜欢话落在地上,便对夫妻俩不好意思笑了笑,脑子一热说道:“我比较喜欢给他花钱。”
大?叔惊了一下,和身?旁的老板娘用方言打趣道,大?概是说年轻时候他俩去村口吃年糕的事情,陶栀子听不大?明白。
倒是身?旁一言不发的江述月主动走?上前,像是饶有兴致地看?小摊上的食材和制作过程。
他的存在感?很高,一闻到他身?上独特的冷香,陶栀子的心情愈发忐忑,虽然无数次跟自己说没什么大?不了,但还是担心秘密被撞破。
说是给两人的卷饼,实际上在回去的路上,陶栀子像是为了掩饰尴尬似的一言不发地认真啃着卷饼。
她将头埋得很低,在心里复盘着,自己什么行?为有可能暴露内心,下次应该注意改进。
江述月的确没有在街上吃东西的习惯,安安静静帮她拿着食物和猫粮袋子,步伐比她从容许多。
他的步伐从未被任何事情打乱过。
陶栀子在心情如此复杂的情况下,也不忘将右手?腕上的手?串收入衣袖中,怕沾上食物的汤汁,造成损坏。
实际上这个概率很小,她吃东西很注意,而且手?串也没这么脆弱。
将手?串藏在衣袖下,就好像将心思也一起埋没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善意的提醒,“你头发掉进去了。”
陶栀子心里在想别的,一时间没听清他说什么,立刻抬起头来?看?向他,下意识地疑惑道:“嗯?”
“头发……”
江述月无奈地重?复了一遍,眼神示意着她脸侧的方向。
陶栀子赶紧腾出手?,胡乱拨开自己的头发,下意识将手?里吃得有些凌乱的卷饼拿离了他的视线。
她多想在江述月面前能滴水不漏,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也陷入了某种怪圈。
很多青春期女生都会陷入校园里那?个最好看?的少年的怪圈,只不过陶栀子的青春期好像来?得比较晚而已。
她从感?情上好像比同龄人迟钝很多,但是上天?偏偏给了她一颗最敏感?的心,让她意识到自己心绪。
她愣神之际,江述月已经抬手?帮她把鬓角的一缕发拨开,手?指灵活而精准,没有碰到她的皮肤,但是那?发丝掠过的地方,却有些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