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嘴硬着。
又在看到手臂上的伤口时僵住了表情,池砚西深吸了口气克制住情绪,然后小声带着些抱怨的嘀咕:“不是不让你碰水,你到底有没有点常识。”
郁执不理解alpha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这样的伤口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伤在这里又不会死,而且就算死了,以他们的关系也不是值得他难过的事情。
池砚西在准备给伤口消毒前提醒了郁执一句:“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郁执抽出第二根烟,脸颊快速鼓动,alpha神情专注,小心翼翼的清理着他的伤口,好像在修复什么宝贝。
“你跑去和谁打架了?”
“他们是不是人多?”
池砚西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虽然他觉得郁执不会给他答案,而且他觉得单打独斗郁执不会输。
“他们人多的话你也可以叫人的,你和我说……咳咳,我的意思不是说我要帮你。”
alpha的解释很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的保镖你输了我会很丢脸,你要是出事了我也会没法和小姑交代。”
这个理由好像才刚刚用过。
郁执把烟丢进烟灰缸,沸腾的血液冷静了下来,疯狂的念头也缓缓消散,这才对絮絮叨叨的alpha问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池砚西看向他,一瞬间脑袋里闪过的东西有点多,以至于不知道从哪个开始说。
郁执把湿哒哒的头发向后捋了一把,露出额头和浅色的眼睛,大背头让他多了桀骜不驯的野性,又因为是随手一抓还滴着水显得生动又随意,比平时更像一个——活人。
虽然攻击性更强了。
“你想让我甘你?”
太直白露骨了。
他少见的多了几分耐心等待着alpha的回答,只头发上的水珠不停掉落到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响提醒着时间的流逝,也一声声敲回了alpha的魂。
“你胡说八道!谁、谁想了!”
池砚西一把甩开郁执手臂,几乎是弹射而起,这个beta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
“还有你说话也太粗鲁了吧!”
他算是发现了beta瞧着矜贵优雅,在这方面的用词却格外直白,格外的糙。
他到底在用那张漂亮的嘴说什么鬼东西!
相比于alpha的大反应,郁执始终一种置身事外的观察姿态,像是在面对什么研究对象,他只需要投下所需要的东西,接下来只需要等待着对方自己产生变化。
他再从观察中得出结论。
池砚西焦躁的来回踱步,自言自语着:“我想让你……”
“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可是alpha!”
郁执明明什么都没说,池砚西已经先一步反驳,他停下,以俯视的姿态向床上的beta投去视线:“别说你那个什么alpha是被beta甘的,就算有也不是我,我池砚西是绝对不会!不想!不要!不可能!”
斩钉截铁。
就差一口唾沫一个钉了。
太过激动,池砚西说完这一大通话喘了起来,桃花眼瞪着郁执,大有一种你敢否定我,我就扑过去咬你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