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想了下那个场面,刺激的他吞咽了下口水。
但是他不敢。
alpha忽然发现自己居然这么怂!
alpha缓慢屈膝,做出臣服的姿态,好吧,他更喜欢这个高度差。
郁执的视线跟随着他慢慢低了下来,虽然alpha有些墨迹但有的东西却反应迅速,很是显眼。
“开始吧。”
郁执开口,语气如同他每次参加任务时对手下下达指令。
事实证明想是一回事,真的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大多数人才只是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但alpha不要做矮子,手有些发抖却坚定,只不过他这个跪地低头的样子有些像罪犯,动作也偷偷摸摸的,那握上的手好像试图把什么罪证藏到衣服里。
beta眼底的耐心快要见底:“衣服。”
啧。
这也需要他教。
有时候真分不清他到底是纯?还是骚?又或者是——纯骚。
池砚西得到了新的命令,虽然羞耻还是咬牙一闭眼把衣服掀了起来,可是他习惯用两只手没办法只能用嘴咬住衣服。
他的位置处于第三盏山丘灯灯光辐射的左侧,昏黄灯光正好从他胸口处堆叠的衣服落下,为alpha的胸腹肌染上一层釉质光泽。
线条硬朗的手握紧。
他努力忽视现下的情况,忽然对面存在感强烈的beta像平常一样。
很快那稚嫩的前端在灯光下仿佛有了氺色。
而郁执在第二盏灯和第一盏灯交界的阴影处,映在墙上的影子像是某种野兽,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变大向第三盏灯光里卖力表演,毫无察觉的猎物吞噬而去。
池砚西叼在嘴里的衣服被口水弄湿,他比平时要急躁,又想好好表现又不知道该如何表现,劲瘦的要绷得笔直,腹肌都变得更加紧实,出现一层薄汗后在灯光下更漂亮诱人。
郁执只缓缓转动着眼珠,他的表情上不存在任何变化,让人无法确定他对这场表演是否满意。
池砚西只盯着视线里郁执的脚,他是光脚从浴室里出来的,穿了身黑色丝绸质地有着暗纹的睡衣,坐下后脚踝露出一截。
被黑色一衬那双脚白成了玉,和地板一比那双脚又软成了云,脚趾肚和脚踝更是浮着粉,让人瞧着食欲大动,口舌生津。
让人既想弄脏它又想供奉它。
他在疯狂胡思乱想,在遇见郁执以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和欲望。
这一刻他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自己这样会不会有点变态?
郁执看的很清楚,alpha很明显喜欢粗暴,哪怕是他自己在表演,力气都让人有些担心会不会甩飞折断。
alpha忽然把头向后仰去,郁执目光第一时间追了上去,年轻的alpha紧闭上双眼。
池砚西咬着衣摆的嘴角绷紧,汗珠从黑色的发丝间滑落流经脸颊,让他看上去像是刚洗过流下水珠的蜜桃,咬一口能爆出汁儿。
眼前的alpha并不难看,没有呼哧带喘的骂着脏话,没有扭曲五官,只是很安静的把呼吸一点点调匀,甚至有一些乖巧。
好一会儿池砚西才睁开眼,飘走的魂儿回归身体,他心虚的向郁执看去,又在对视的瞬间触电般低下头。